“来自天空？”贝琳达诧异地望向他，“你疯
吗？”
“当然没有，如果不是看到这封文书，
也不敢往这方面想。他对攻击时间和攻击地点都信心十足，只有从天空发起攻击，才能越过高耸
城墙和严密防线，并让消息灵通老鼠都无从得知，”他撇撇嘴，“不过这并不是重点，重点是们接下来该怎
办。”
“教会威胁迫在眉睫，他们应当终止对抗，
致抵御外敌才对。”
“那可不是们能决定，”奥托摇摇头，“们唯能做，就是尽可能为晨曦王国争取到可靠盟友。提费科·温布顿陛下现在看起来……似乎并不可靠。”
“难道你想要前往西境？”贝琳达微微怔，“那里不是被邪魔之月所影响，正处于危险之中吗？”
“好吧，现在回答你第二个问题。”兜帽不以为意地摊手道，“这件事情毫无疑问——跟四王子有莫大关系。”
“理由呢？”
“不知道你是什时候到王都？当然，并不是在打听你来历或……身份，这是黑街问询规则，你无需回答，”对方轻笑道，“意思是，如果你是初秋时抵达王都，必然会知道件事情：国王陛下曾派出数千人大军攻打西境，活着回来却寥寥无几，而且这些溃兵身上还携带着四王子递交给陛下文书。”
六只老鼠都提到这件事情，看来基本没错，但他还是得多问两句，“你是指关于报复预告？实在有些耸人听闻，你确定这不是民间讹传？”
“大部分文书都跟着溃兵进王宫，少量流出来也基本被市政厅搜走，但骷髅手指总能给顾客惊喜。事实上，这儿就有份留存下来「预告」。”兜帽伸出五个指头，“考虑到它是王子亲笔信，而且数量稀罕，所以价格也会偏高点，你觉得怎样？”
“比起王国覆灭危险，这算不什，”他沉默片刻后下定决心，“你就留在这里，等待新国王答复，这趟西境之行，个人去。”
……
奥托·洛西顶着寒风回到王宫，贝琳达立刻迎上来，“有什新消息吗？”
“不太多，倒是拿到张四王子文书，”他将皱巴巴纸条递给对方，随后脱下外套坐到壁炉前，把打探之行详细说遍，“六只老鼠对于第二个问题答案基本致，加上这张纸条，结果应该已经明——罗兰·温布顿完全不像国王陛下所说那般虚弱，甚至恰恰相反，如果晨曦王国与提费科缔结盟约，说不定没有益处，还会给自己凭添个麻烦敌人。”
“但对于第个问题，老鼠回答却各不相同。”贝琳达皱眉道。
“这证明攻击来得十分诡异，几乎没人清楚它是怎发生，反倒有些相信最后只老鼠说法。”奥托喝口热茶，长长吐出口浊气，廉价酒馆待得久，感觉浑身上下都不舒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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