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是
为什
要堵住他嘴巴
原因。”闪电摊手道。
夜莺将布条重新塞
回去，“交给殿下去处置吧，听他说，铁斧对审问这种人十分在行。”
……
当麦茜搭载着两名沉睡岛女巫赶过来时已是下午，灰烬从巨兽背部
跃而下，稳稳落在夜莺身旁，“你没受伤吧？”
“还算顺利，”她摇摇头，“你们呢？”
看此人打扮，应该就是坐在另辆马车中神官或祭司。
“麦茜呢？”
“她指引灰烬去追击那些逃跑审判军，”闪电走到圣使身边，“这就是教会培养女巫？”
“嗯，”夜莺轻声道，“她不会再猎捕们。”
“看她模样，很难相信她会视们为必须杀死敌人……”小姑娘唏嘘道。
硝烟散尽，树林又重归平静。
女巫长辫子散落开来，像是铺在身下洁白花卉。
冒着热气鲜血从背后肆意流淌，很快形成圈暗红色水洼，血液缓缓浸入地下，化开坚硬而冰冷泥土，空气中弥漫起铁腥味。
夜莺蹲下身，解开女巫脸上遮眼布，发现这张脸看上去意外年轻，岁数应该和自己相仿，只是双眼处伤痕破坏整体美感——她眼睛像被烧红烙铁反复烫过般，皮肤呈缩卷褐红色，已经失去眼眶轮廓。
这无疑是后天造成，夜莺轻轻触摸过布满褶皱伤痕，至于她是在成为女巫之前遭受这些，还是为教会效力后才经历磨难，已不得而知。不过这些都不再重要，从此刻起，她已无法伤害更多女巫，也不用承受其他折磨。
“自然是个都没有跑掉。”灰烬得意地笑道。
“她死？”安德莉亚着地后探头望圣使眼，“还以为你会留她条性命。”
“敌人是女巫，任何犹豫和大意之举都是极为危险行为，”灰烬撇嘴道，“换成是，也不可能让她活着。”
“啧啧，你倒是对同类没有丝
“如果没有教会，这切都不会发生。”夜莺冷眼望向被俘男子，而后者见到躺在血泊中女巫，眼睛立刻瞪得浑圆，竭力想说些什，只不过因为口中堵着布条而无法发声。
她抽出布条，“你有什要辩解吗？”
“咳咳……你、你们竟然杀死泰弗伦主教纯洁者，胆大妄为魔鬼，你们迟早会被教会吊在城门口，供乌鸦分食！”
“就算们没有杀她，被教会抓住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，”夜莺说道，“而且比起这个，你还是先担心下自己处境比较好。”
“就算死，也会获得神明救赎，而你们，只会沉沦在地狱中，受到永世折磨！”他大声呵斥道。
将圣使周身搜索遍，从她长袍内衬口袋里翻出封信件、个印章和块徽记。徽记图案是块分割成十字圆圈，中心紧握着个拳头。
除此之外，她没有携带更多物品——无论是金龙还是首饰。
或许，她这生也没享受过任何东西，夜莺忍不住想。
“嘿，看抓到什。”闪电声音从半空中传来，她抬起头，只见小姑娘拎着个不断挣扎男子飞过来，随后将他丢在地上。
对方发出声痛哼，翻滚两下，似乎想要爬起来，但手脚都被捆住，只能无奈在地上来回扭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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