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,”爵士深吸口气,“很早以前就警告过他,可他从未放在过心上,这种将家族前途视为儿戏,把所有家人命运作为赌注人,绝不是继承者合适人选。”他虽然说得斩钉截铁,可神色却明显透露出哀伤,额头上皱纹也更深些,“现在只有你个孩子。”
“父亲……”菲林感到眼眶有些发酸,他不由自主地握住老人手。
“从来没有乞求过什,但这次,希望你能够继承希尔特家族,有预感,它会在你手中振兴起来,”爵士缓缓说道,“这次答应同王子殿下前来,也是为在将来变革中,优先占据个好位子。”
“可职位不能继承,父亲……爵位也将变成个荣誉称号。”
“知道,但你忽略人脉和经验作用,殿下说过职位选择能力出众者担任,而有前人经验和拓展下来关系,你获得同样职位几率要远远超过普通人。”他拍拍儿子手背,“就算你依然想当名教师,也不会强迫你,只要你能将家族名号传承下去。”
也有派人向殿下递出消息,但没想到他会来这快。结果你也应该能猜到,四大家族在殿下部队面前根本不堪击,枫叶、奔狼和野蔷薇三家彻底覆灭,只留下奄奄息麋鹿,而们家族也险些被牵连进去。”
“什?”菲林大感惊讶,“难道父亲您……”
“当然不是,”老人叹口气,“已经老,不想再参与到这种风险之事里面去,但你弟弟不同,他渴望得到份能超过你功绩,来证明他作为继承人优秀之处。遗憾是,他站错位置。”
“您是说,米索参与叛乱?”菲林脸色沉下来。
爵士点点头,“叛乱溃败后,他被殿下士兵所生擒。审判那天,去广场见他最后面。”
菲林沉默许久之后,最终点头道,“知道,父亲。答应您。”
“这样来,也可以安心,”希尔特爵士宽慰道,“对,如果可以选择话,你希望能参与到哪个部分工作中去?”
“这……”
“第二军怎样?听总指挥铁斧说,军队除上战场战斗士兵之外,似乎还要组建个出谋划策部门,而这个计划会先在第二军试水,”爵士凝视着菲林,“其实知道,现在这份工作并不是你最喜爱内容,如果你真心乐于和书本打交道,当初也不会选择成为骑士。”父亲眼光灼灼,像是看透他心底想法,“你仍然是之前那个拂晓晨光,孩子。”
“……”菲林闭上眼睛,尽管在自己成为家喻户晓明星骑士后,米索就处处针对自己,但对方毕竟是自己弟弟,最后沦落到这种地步仍令他觉得颇为难受。
“因为他手上没有沾上鲜血,加上投降积极,因此被判十年劳役,现在应该已经待在北坡矿山里。”
父亲后半句话让他瞬间回过神来,“十、十年劳役?还以为他被殿下……”
“处死?”爵士摇摇头,“说最后面,是指作为家之主最后面,从那刻起,他已不再是希尔特家员。”
“您……和他断绝关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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