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最后，蛇牙也没能给出回答。
几名黑衣警察正在通道尽头检查登船证，“你
名字？分配队伍？拿出证明来！”
虎爪过去后很快便轮到
他，蛇牙从内衣口袋里摸出那张热乎乎皱巴纸条，小心翼翼递到警察跟前，“蛇牙，红旗组第五建筑队，您看……”
对方根本没有理会他「引子」，展开登船证扫
眼，不耐烦地拍到他胸前，“左边那艘船，下个！”
登上船舷，虎爪已经在入口处等他。“他们没有索要额外钱币，真是不可思议。”
“是啊……他们没要。”蛇牙心不在焉地把证明重新折好，放回怀里，双眼望向码头区，寻找伙伴位置。
们没什
关系吧，蛇牙暗想，建城后好歹大家都能找到份活干呢。
“你们真不打算留下来？”葵看起来有些闷闷不乐，“都是杂工，为什非要去块陌生地方？”
“多枚银狼啊，”虎爪乐呵呵地道，“待在这里是六枚银狼薪酬，去那里是七枚，反正都是干活，当然选钱多。”
“没问你。”葵白他眼，将目光盯在蛇牙身上。
不知为何，蛇牙忽然觉得有些心虚。无冬城建立后，领主似乎兑现他承诺，广场夜之间多出无数招募公告，不过给老鼠机会并不多，基本都是杂工和泥工学徒，薪酬也比其他人要低。当然，再怎样都比当老鼠时饥顿饱顿要好——如果这些薪酬真能按公告上说那样准时发到手里话。
直到石头船发出高亢鸣响，慢慢驶离码头时，他才在堤岸边处石阶上找到两人——葵正挥舞着乔外套，而乔则抱着胳膊缩在她身后。
蛇牙也赶紧脱下外套，毫不理会其他人诧异目光，用力甩起来。
两人目光终于再次汇聚在起。
“你们保重！”他大声喊道，而对方似乎也在说些什，只不过船只发出轰鸣盖过彼此声音。
葵沿着堤岸又追阵，但仍然被石头船拉得越来越远，逐渐消失在视野中。
对于几位伙伴，他说法是去边陲区赚得更多，但真实想法是那里离白纸更近，望着葵审视眼神，到嘴边话又吞回去，“想法……和虎爪样。”
“那你们还会回来吗？”
“滴——滴——”就在这时，码头方向响起哨声，杆红色旗帜摇晃起来。
“轮到们，快走！”虎爪把抓住他手，拉着他往码头奔去。
随着哨声，身边人群也跟着涌动起来，进入检查通道时，几乎是被推挤着前进，蛇牙边将行李包裹抱在胸口，边向后张望，可惜身后全是黑压压人潮，他根本找不到葵和乔身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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