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，这只是
应该做
——”
“当然，知道你是为
复仇，提费科很快就会得到应有判决，你目已经实现，今后可以开始
段新生活，但希望在此之余，你仍能继续为工作。”罗兰起身走到他身前，目光与他相对，“想要让城市恢复稳定、甚至是重归往昔繁华，还有许多事情要做。老鼠需要被控制，那些不安分贵族也得有人盯着，光靠塔萨个人可忙不过来。你觉得怎
样？你和你杂技团，都能得到份隐秘且正式工作，为保护这座城市人民，避免类似悲剧再次发生。”
“愿意，陛下，”希尔郑重地跪下道，“您就算不这说，也会追随您到天涯海角。您兑现之前允诺，现在轮到。”他字句说道，“希尔·福克斯余下生，都将属于您。”
复仇之花终于结出它最美味果实。
好阵子对方才开口道，“那不是做。”
这种软弱回答就像是蜜糖般甜美，如果换作平时，得到恐怕只有不屑顾冷笑和「那又如何」。
“当时执行抓捕命令是蓝利，您心腹部下，即使钢心骑士都拿他无可奈何。只是想要个公正判决，可审判庭和市政厅都回绝申诉，这无疑是您在背后主导行动缘故——”
“不，够，贱民！”提费科忍不住低吼道，“你知道你在做什吗？如果抓捕女巫行动只是误杀你妻子，你所作所为则是在葬送整个灰堡！罗兰大人？蠢货，罗兰·温布顿早就死！你主子是真正魔鬼，而你却为个女人，决定为魔鬼效力？”
“……是？”希尔扬起嘴角，“当乞求神明却没有得到回应之时，就已经立下过誓言——只要能够实现复仇，就算是魔鬼，也愿意追随他前往地狱。”他抚胸行礼道，“再见，陛下。能为您覆灭添上把柴火，深感荣幸。”
……
走到地下室入口处，塔萨朝他点点下巴，“满足？”
希尔深深吸口气，“是大人，请带去见罗兰陛下吧。”
登上宫殿三层，他终于见到这半年来自己为之效力对象——比起提费科，罗兰·温布顿神情要平易近人得多，虽然有着同样灰发灰瞳，可并没有拒人于千里之外高傲气质。他甚至……不像是名王室贵族。
“这些日子潜伏在王都，真是辛苦你，”对方第句话同样让希尔大感惊讶，“多亏你们情报，才能做好万全准备，以最小代价拿下王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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