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已经做得很好
，”灰烬安慰道，“并不是所有战斗女巫都会无条件认同赫蒂
那
套做法，特别是生活有改善后，些战斗女巫已经倒向
们，哪怕是血牙会成员也不例外。”
“她说得没错，”尽管不喜欢灰烬，但在这种时候，安德莉亚不想看到提莉难过，“日暮没有听从赫蒂命令拼死抵抗也是证明，只要假以时日，所有人都会紧紧聚拢在起，就像女巫联盟那样。”
“希望如此，”提莉深吸口气，“既然赫蒂真这
做，也不能再放纵她下去。不过按伊菲说法，血牙会女巫大部分对此都不知情，待会会让卡密拉把她们都集中起来，只要愿意留在这里等待结果，就不要当成敌人看待。”
两人点点头，沉睡岛好不容易才热闹起来，谁都不希望这些人真正分离出去。
“等风,bao过，们就带上赫蒂前往西境。”她接着说道。
提莉大人不是说尽可能留下她们性命。”
“没想到她会选用搏命打法，而且技巧还不赖，”灰烬舔舔嘴角雨水，“想要生擒她不是做不到，但担心你在关键时候出漏子，只能速战速决。”
“你——”安德莉亚时气结。
“本来就是如此，如果你早点把玻璃珠什亮出来，说不定她们都不会选择殊死搏，”超凡女巫叹气道，“非要抱着火枪不放，她们哪知道这是什东西。”
“你们不要争啦，提莉大人还在等着你们汇报呢，”幽影无奈地提醒道，“而且就算要争，也不要站在雨里啊，万真感染寒疾怎办。”
“去与教会战斗？”灰烬声音激动起来。
“没错，”提莉闭上眼睛，沉声道，“与审判军、神罚军、纯洁者、乃至与神意战斗。就如同罗兰信中说那样，如果能彻底击溃教会，女巫将真正迎来解放。哪怕他不是哥哥，也应该帮他……因为那亦是在帮助自己。”她顿顿，“你们愿意和同往吗？”
“当然，”灰烬毫不犹豫地回道，“会直陪伴在你身边。”
安德莉亚也点头应下，但不知为何，她脑中却浮现出冰激凌面包味道。
两人对视片刻，互相甩个白眼才算结束争执，并肩回到行宫。
……
向提莉汇报完事情经过后，安德莉亚注意到她神色并不是太好，远不像解决心头大患那般轻松或舒畅，倒感觉有些难受。
“怎？”灰烬握住她手，“身体不舒服吗？”
提莉摇摇头，“最初看到罗兰密信时，其实是不愿相信上面内容，”她语气听起来颇为伤感，“好不容易女巫有自己家园，为什还想要重复过去悲剧，在这里安心生活下来不好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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