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够
，”罗兰呵道，“
只想知道那些女巫
下落！”
“什
？”赫蒂不敢置信道，“难道王国还比不上那些女巫？”
“你没有听懂话，”他心中有些厌烦起来，“狼心既不算是你王国，对千里之外土地也没有兴趣。现在询问只是出于贵族间最基本礼节而已，有许多方法让你开口，关于拷问
事，你应该知道得比更清楚，除吃尽苦头外，对你没有任何好处。现在趁还在这里，把你所做事都交代出来，那样还能饶
他冷冷地看着赫蒂，直到她意识到自己失言之处才讥讽道，“怎，你以为这是在王宫宴会上？”
她不甘地吞口唾沫，“您边上这位是……”
“夜莺是人，跟提莉无关，”罗兰沉声道，“再问次，那些被你拒绝女巫都到哪里去？”
“放她们，让她们自己去找其他女巫组织，具体下落并不清楚，可能……有些回附近城镇，有些去晨曦——”
“你说谎，”她还没说完，夜莺便径直打断道，“话里没有句是真。”
赫蒂过好阵子才弄清楚状况。
她先是摸摸自己恢复如初大腿，又打量旁夜莺几眼，才将目光移到罗兰身上，“您治好？”
“不然日暮就要被你拖垮，”他找把椅子坐在牢笼前，俯身问道，“告诉，那些被你拒绝女巫都到哪里去？”
“这是……伊菲跟您说？”
“没错，那名叫安妮女巫，就是她朋友。”
“不，陛下，她根本无所知……”
“没有什好辩解，”罗兰摇头道，“夜莺能够判别谎言，任何违心之语都逃不过她审查。现在你知道为什提莉要把你运过峡湾，送到西境来受审？如果不想吃苦头话，就把自己所做过事全部说出来，耐心是有限。”
昏黄火光下，赫蒂神情显得阴晴不定，显然她没料到对方居然拥有这样能力。短暂沉默之后，她忽然握住铁栏杆高声道，“温布顿陛下，狼心王国已被教会吞并，狼王如今下落不明，是摩根王室最后血脉。您只要能帮助夺回狼心，可以为您带来数不清好处！金龙、珠宝……对，还有女巫！血牙会将唯您是从！”
“这就是你最后想说话？”
“甚至可以给您半个狼心！以黑石崖为界，西边地界全都归于您所有！”
赫蒂咬咬牙，没有接话，但罗兰从她眼中看到抹浓浓恨意。
“你明明可以收留下她们，大公岛是摩根大公领地，你是他继承者，不可能养不起十多名辅助女巫。”他直言道，“就算她们无是处，也不过是每日供两份稀粥而已，更何况辅助女巫用处比你想象要大得多。安德莉亚击伤你火枪，就是由女巫和普通人携手制作武器，没用使用门槛，哪怕是成天与土地打交道农夫，拿上它之后也可以轻松杀死名经验丰富骑士。”
赫蒂神色动，猛得抬起头，“您说什？普通人也能使用它？”
“你以为是靠女巫打下王都，成为灰堡之王？”罗兰直起身，靠在椅背上，“如果她们能做到这点，也不会被教会和世俗势力压制。”
“那火枪……是怎做出来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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