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神罚武士并非是不死之人，面对
些超过承受能力
伤害时，他们依然会出现折损。自从进攻永冬以来，圣城陆陆续续损失
近百名超凡战士，她原以为洁萝都已经习惯，可现在看来，似乎并不是如此。问题就在于，这场战斗损失到底有多严重，才令洁萝决心召回所有纯洁者？
马车驶过旧圣城热闹街道，来到靠近绝境峭壁座营地处。这里守备森严，丝毫不比大教堂差上多少，伊莎贝拉下马车，步入条沿山壁开凿隧道，穿过多重铁门，走进大山之内。
在神石棱柱冷光映照下，枢秘圣殿巍峨轮廓出现在她眼前。
她在禁卫引领下直上顶层藏书馆，推开环厅大门，现任教皇正站在窗边眺望，副出神模样。
“看来你碰到块硬骨头，连晨曦王国都顾不上，”伊莎贝拉走到洁萝身边，吹声口哨，“不过再怎
样，至少得把淑女和黑纱留在那边稳定局势吧？”
“她要见到每个人，”伊莎贝拉打断道，“没错，但她没说要同时见到所有人啊。”
这次召回令实在有些难以理解，如此来，教会就相当于放弃对晨曦控制，没有药液供给，国王会在无止境长眠中死去。她不明白洁萝为何要突然改变之前定下计划，而旨意中也没有任何解释。
她越来越像是真正教皇，伊莎贝拉心里略感不快地想。
尽管如此，她依然在收到命令后立刻启程，花费周功夫赶回赫尔梅斯。
“对，你知道圣城发生什变故吗？”登上马车时，伊莎贝拉回头望向身后禁卫。
当船只顺着河道缓缓靠近旧圣城时，大教堂红砖青瓦点点从树影中显现出来。
与赫尔梅斯高原上新教堂想比，它看上去平平无奇，既没有壮观气派礼拜堂，也没有高耸入云通天塔。单论规模来说，它可能还不及四大王国都城里教堂宏伟，然而在大多数信徒心中，这座古老而威严建筑与修道院、演武场、仲裁所道，构成神明地上行宫。
它象征着教会源头，是切开始。
伊莎贝拉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。
他们永远不会知道，大教堂背后高山内部，才是教会起源之地。
洁萝没有回答，而是指着圣殿下方人影说道，“你觉得他们像什？”
伊莎贝拉皱皱眉，“这跟
问问题有关系吗？”
“渺小、无知、整天忙碌不休却不知道自己为何而忙，就
“教会先遣军与灰堡军队在寒风岭脚下交战，”后者犹豫下，“具体情况您还是向洁萝大人询问吧。”
“难道……先遣军输？”
禁卫没有再回答，而是微不可察地点点头，接着跨上战马，朝车夫喝道，“出发！”
伊莎贝拉放下车厢窗帘，心中疑惑丛生。
毫无疑问，这支先遣军里肯定有为数不少神罚军，只有神罚军出现损失时，才会让教会高层有所反应。
至于旧圣城？
不过是为掩人耳目幌子罢。
帆船抵达码头后，伊莎贝拉轻装走下栈桥，前来迎接机关禁卫不由得愣，“大人，其他纯洁者呢？”
“她们会晚上两天到达，”她耸耸肩，“冕下催得这急，总得给她们些安排后事时间。”
“可是洁萝大人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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