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为什
要告诉你？”罗兰谨慎地朝栏杆
侧移动，和她保持距离。
现在到底要怎样做才能摆脱幻境？他心中念头急转，从楼顶跳下去？据他做噩梦
经验，只要找个高点地方往下跳，立刻就能从梦中醒来。
“你不告诉也没有关系，”她笑
笑，声音十分悦耳，“只要花点功夫，迟早都能弄明白，包括你是谁，你从哪里来，为何会变成灰堡四王子。”
迟早都能知道？“你是说读取记忆？”罗兰冷笑道，“可别把自己撑死。”
“你知道吗？”洁萝忽然停下来，“每个被能力影响人，都会向他们解释
罗兰皱眉思索片刻，才想起最后个镜头是夜莺将他推开，接着道幽光闪过，然后是她惊慌和绝望脸。
“你到底是谁？”
个婉转空灵女声忽然在身侧响起。
罗兰被吓跳，猛得转过头，只见名白发飘飘女子从楼梯房后走出，她有着双红宝石般眼睛，身上红白相间衣袍直落地面，袍角秀着细致金色花纹，显然不属于这个时代，而她头顶黄金冠冕已经揭示她身份。
“你是教会……纯洁者？”
这是……场梦？
罗兰眨眨眼，步步走到围栏旁边，俯瞰夕阳映照下学校全景。
空旷上操场上空无人，孤零零球门架在橘红色余晖中拖下长长阴影，远处是熟悉图书馆和宿舍楼，排排透亮窗户被沉入天际落日染上抹金边。
他曾在这里学习生活近七年时光，草木都熟悉无比，而现在所待地方，无疑是教学楼顶层天台——也是他闲暇时最常去地方。
在这里，罗兰有着太多回忆。
“也是赫尔梅斯圣城第十五任教皇，”她顿顿，“叫洁萝，而你肯定不叫罗兰·温布顿。”
果然如此，罗兰不禁皱起眉头，“所以这地方是你创造？”
切都说得通，幽光应该就是这家伙能力，所以夜莺才会带着自己逃走，而眼前景象应该是幻境或虚拟空间之类效果。他睁开眼睛瞬间，还以为自己又穿越回去。
尽管知道教会前身很可能是联合会，不过没想到教皇也是纯洁者——同为女巫，这些人居然眼睁睁地将自己同类变成毫无人性怪物，简直难以理喻。
“不，是你创造，”洁萝步步走过来，语气充满着兴致，“它是你记忆中影响最深刻场所，大多数时候都会出现在日常生活之地……只不过很好奇，这里到底是哪里？灰堡四王子绝对不可能生活在这样地方。”
比如背后随着暖风不断开合铁门。
这扇铁门堪称教学楼顶道独特风景，外表古老得就像是考古学家从地里挖出来文物似。他来到这所学校时铁门就已经破烂不堪，只要推就会发出断断续续尖叫，仿佛喘不过气来似，所以开合铁门后那段时间总显得特别寂静。罗兰总认为它很快就要彻底倒下，可是直到他毕业那天，铁门依然静静呆在天台上。
不过既然是梦话，为何自己还是这副模样？
他低头看看修长双手，又摸摸肩头灰发，显然这身高和体形都与沉迷学习时自己毫不相符。
想想看……之前到底发生什事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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