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“你
处罚也太轻
点，”回到办公室，夜莺不满道，“她可差点要你命。”
“是洁萝，不是她。”罗兰递给她
片鱼干。
后者用嘴接过，含糊不清道，“那也是她造成
“是，
明白。”
“对，你确定圣城里已没有其他女巫？”罗兰问。
这个问题自从她被俘后就回答过数次，伊莎贝拉想想，最终还是摇摇头，“为这场决战，洁萝把所有无用新生女巫都转化成神罚军，而有用，基本都派上战场。修道院里倒还有大批女子，但到邪月之前，她们转化成女巫几率并不高。香草、玛姬和应该就是教会仅存下来三人。”
他没有再说话，转身向屋外走去，而金发女巫上前来打开她镣铐。
伊莎贝拉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恢复自由双手，这便是最终审判结果吗？没有拘禁、玩弄或更糟糕对待，他说那些话都是认真？
伊莎贝拉微微垂下头，静待审判。
“你应该感谢你能力——不是它足够奇特，而是在于它没法直接杀害他人。无论犯下多大罪行，哪怕是协助洁萝袭击，你也只是个从犯。”罗兰声音清晰而平和，“可以不杀你，但你必须为自己所做切赎罪，就像其他违反律法人那样。”
不知为何，听到这句话后，她感到心头有什
东西落地——她并不畏惧死亡，但也谈不上喜欢死亡。
“只要您能击败魔鬼，愿意为您奉上切。”
“魔鬼是全人类敌人，当然会和它们战斗到底心——但和教会方式不样，不会以摧毁人类潜力代价去赢取神意之战，而你也得改变在教会时习惯。”罗兰缓缓道，“以后不会再有什纯洁者，从今天开始，你便是名赎罪女巫。”
“陛下，”她忽然叫住对方，“不知香草和玛姬她们如今……”
“比你处境要好，”罗兰回过头道，“她们只是受到修道院扭曲教育影响，离疯狂还有很远段距离，若能纠正过来话，两人说不定能有加入女巫联盟天。”
随着三人离开，房门吱呀声关上。
是……伊莎贝拉彻底放松下来，她躺倒在木板床上，感受着窗外照入阳光，不顾光线刺目，微眯双眼注视着铁栏杆外蔚蓝天空。
真是个好天气，她想。
洁萝全错，他不仅早就知道魔鬼和联合会存在，还已经做好迎接神意之战准备。确他是名凡人，可能在数十年后逝去，信念亦会随着衰老而崩塌，但现在，你已经将无尽生命赋予给他，最后难关也已越过，神明宠儿在此诞生。
想到这里，伊莎贝拉拖着脚链屈膝跪倒，长发铺满地面，“遵命，主人。”
等到她重新站起身，罗兰才开口道，“这里并非赫尔梅斯圣城，所以你不是专属于仆从，而是名赎罪之人。当然不会把你送去矿洞挖上二十年矿，你要做就是配合爱葛莎进行魔力研究。”
她愣愣，就只用为他做这件事？
“这期间，会让温蒂给你安排新住处。赎罪时间为五年，你可以不带镣铐，但仅拥有「有限自由」——换句话说，除住所和爱葛莎法师塔，你想去其他地方，都必须得在女巫联盟监视下行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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