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认真
模样，罗兰不由地坐正身体，“你说。”
“首先，如果她们想要离开无冬城，前往其他城镇，你不能限制她们自由。”
“没问题，”他毫不犹豫地回道，“不过如今灰堡尚未统
，
不能保证其他地方领民也对女巫视同仁，出于安全考虑，建议她们暂时只在西境和沉睡岛两地定居。等到能控制整个王国时，再离开西境也不迟。”
“只是假设而已，”提莉满意地点点头，“其次，如果她们不愿意为你效力，你不能逼迫她们。”
罗兰给两人倒
杯茶，“那
能诱惑她们为效力吗？”
提莉直接轻笑出声，“怎，你不欢迎吗？哥哥。”
“不，是说……你怎……”罗兰惊讶地张开嘴，却时不知道该回什好，语塞半晌后才冒出句：“因为邪魔之月？”
“你要这想也不否认，”提莉摊手道，“不过你就没有更高期待吗？”
他完全愣住。
“难道……”
罗兰终究没能整天都窝在卧室里。
接近黄昏时，他接到夜莺通知，提莉想要见他。
罗兰只好披上外套，束起长发，抱着叠稿纸前往办公室。推门而入后，提莉和灰烬已经在房里等他。
见他手中抱着重物，灰烬主动迎上前来，替他接过厚厚稿纸，这个举动让罗兰稍感意外，他没料到这位直看自己不顺眼超凡者也会有主动帮忙天。
从落地窗外照入夕阳将墙面映成橙红色，同时在两人身上留下道金边，颇有些离别味道。
“只要不使用强迫手段就行。”提莉给他个肯定眼神。
“成立。”他不禁笑道。
要让这群涉世未深（基本觉醒后就忙于四处避难）
“就是那个「难道」，”提莉直截当地说道，“会将你获得胜利消息并带回沉睡岛，并告诉她们，灰堡西境无冬城已彻底摆脱教会威胁，大家可以不用再过提心吊胆生活，也无需藏身在这座小岛上。等你做好准备，会带着愿意前往西境女巫来此定居，希望你不会嫌她们吃得太多。”
罗兰心中涌起股难以言喻激动之情，“西境随时都欢迎她们！”
“你大楼里可住不下那多女巫，”五王女露出狡黠笑容，“就算只有半人愿意过来，也比女巫联盟多上好几倍。而且她们大多都不是战斗女巫，打算等邪魔之月过去后再雇佣船只进行运送，那时航线上也会安全许多。”
他口应下，“会在来年春天之前建好足够住房，这点对于卡尔来说不成问题。”
“另外还有三个额外条件，”提莉伸出三根手指道，“希望你能答应，哥哥。”
罗兰已经大致猜到提莉来意。
虽然有些不舍，但他知道这天终会到来，对方没有选择在他昏迷时不辞而别，就足够彰显诚意。
“是来向你告辞，”果然，提莉平静地说道，“近日得返回沉睡岛趟，去处理血牙会问题。”
望着提莉姣好面容和倒映着落日余晖双瞳，罗兰沉默会儿才开口道，“明白……俏美人号什时候抵达西境？会让厨房为你准备场送行宴——等等，”他忽然怔，“趟？你还会过来？”
灰烬忍不住捂住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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