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如果没有找到呢？」
「那就继续找下去，直到末日毁灭
切。
「不，大人，您
每句话
都铭记在心，」巴里赫暗道不妙，他正在用意识与神使交谈，任何想法都会传达至对方心中，「自然希望不会伤到任何无辜者，但那样会花去更多时间，人手也需要重新安排——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与王室作对，同时还能坚守秘密。」
「让侍卫去帮你，」神使很快回道，「需要多久能实现？」
巴里赫松
口气，他见识过这些侍卫能力，般骑士根本不是对手，差点甚至连他们动作都看不清。如果两到三人并肩作战话，能轻松抵挡十倍于己骑士，这也足以说明神使不凡。
「两周之内应该能完成计划第三步。」
「那就这
办吧。」
「不必多礼，」女性声音直接出现在他心中，「上面情况如何？」
他同样无需开口，只要默念所想回答就行——这种交谈方式开始很难适应，但掌握后沟通会变得十分流畅，当然，也更难以撒谎。
「神使大人，出些意外，她们没有接受灰堡大使邀请，」巴里赫将事情经过完整地复述遍，「这是失误，没想到她们戒备心会如此强烈。」
「算计人心计划本身就容易招致失败，」神使语气听起来没有任何不满，反倒夹杂着股莫名怀念之情，「你有什补救措施吗？」
「只要让她们不得不接受邀请就行，」他顿顿，「利用安佩因·摩亚陛下新政。」
「神使大人……」巴里赫迟疑道，「女巫真这重要吗？神明难道只会青睐于她们？如果论财富或是权力，都是更合适——」
「更合适天选者？」神使打断他话，「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谈论什，不管是财富还是权力，对于临近末日来说都没有意义。神明寻找是能运用它庞大力量救世者，而非俗世代言人。你确很有用，凡人，所以当任务完成后，会给你合适奖励——例如永生不死，但你也要认清自己位置。」
巴里赫知道对方口中末日是指什，每隔四百多年，天空便会出现血红月亮，地狱之门也会随之开启，魔鬼将从中蜂拥而出，场屠杀很快要席卷整个大陆，能够抵挡这些凶残异类人则被称为天选者。而现在他对天选者又有更多解——神使所找寻人似乎能与神明力量直接相连，而且必然是名女巫。
「可是……」他仍有些不甘心道，「灰堡女巫中就定会有天选者存在吗？」
神使罕见出现沉默，过片刻后，声音才重新响起，「没人知道答案，这只是次尝试，而这样尝试，已经持续数百年。」
「啧……凡人。」
巴里赫不由得愣，「大人？」
「不喜欢这个清除女巫政策，你能保证不会有人因此而受伤吗？」
「这……」别说是受伤，就算女巫中有人被擒拿处死都正常，毕竟计划目是让女巫启程南下，前往灰堡西境，至于活下来几个并没有要求。
「这就是你想法？」神使声音忽然高几分，身上蠕动触须和地底翻涌熔岩表明它怒意，「别忘说过话，在末日面前，每个女巫都至关重要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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