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
，你上次说
神圣决斗是怎
回事？莫金人是如何确定统治权？”
这
次铁斧回答十分细致，差不多说半个小时，罗兰才算弄明白沙民权力角逐方式。
氏族内部晋升先放边，对这些崇尚武力异族人来说，强大实力是唯值得信赖东西。铁砂城统治阶层通常由六个氏族构成，他们并非万世系，而是凭借自身实力争夺出来
能孕育绿洲，就说明银川是条淡水河——海水盐分过高，根本无法用于灌溉和饮用，这听起来完全不合常理。
“大地之母吸收海水中盐分，那片地区全部泛着白色盐末，也把灰堡绿地隔绝开来。需要用盐时，只要提个桶子，去地上舀就行。”
这算是大自然鬼斧神工？黄沙下泥土居然过滤盐分，还形成盐碱地？罗兰啧啧称奇，看来除石油外，他又多块需要采集资源。
“铁砂城里住着多少人？”
“四万左右。”
“陛下，您打算现在出兵征伐极南境？”铁斧向沉稳面容出现罕有激动，“可邪月马上就要到来……”
“你觉得无冬城留下多少人，可以应付蜂拥而来邪兽？”
“这……”他深吸口气，将激动神情强行压下，“如果按照前年规模来看，千人就能守住城墙。”
“所以为保守起见，留下二千五百名士兵应该是绰绰有余，更何况新批预备部队已经开始招募，保卫无冬城没有什问题。”罗兰站起身，走到落地窗边，“跟
说说极南境事吧，你应该是最熟悉那里人。”
“是，陛下！”铁斧行个军礼，“极南境大半土地都是黄沙，绿洲顺着银川散布在沙漠以西，九成以上莫金人都生活在这些绿洲中。最大绿洲上建有座城池，也是极南境里唯所城市——铁砂城。”
“居然比灰堡旧王都还多？”
“陛下，沙民城市和王国都城并不样，”铁斧笑笑，“铁砂城只有个核心城区，供六个氏族掌权者居住，再外围基本就是帐篷或茅草平房，层层扩建下来，逐渐形成如今模样——只要进入绿洲范围，就算是进入铁砂城领地。”
“那居住在其他绿洲莫金人呢？他们数量应该也不少吧？”罗兰问。人口是能否快速将当地特产转化为可用资源关键，他不大可能从无冬城调遣大批人手去开采石油，到头来还得利用本地人为自己效力。
总指挥点点头，“没人统计过，但估计至少有十万人。”
那建立数个开采站和条运输线应该是够，接下来问题便是如何控制他们。
“银川是条河流？”
“它只能算半条河流，”铁斧解释道，“大部分时候，它都埋在地底，就像地底冥河般，露出地面部分都形成绿洲，因此莫金人也把它称作生命之河。”
罗兰转过身，好奇道，“它发源自哪里？从地图上看，附近并没有高山，也没有湖泊。”
“它源自大海，是海神恩赐，”铁斧走到桌前，指着极南境西侧与绿地连接处，“这里有处巨大溶洞，流过海水不断往洞中倒灌，站在上面可以感受到脚底都在震颤。”
“你是说，海水就是银川源头？但它明明能孕育绿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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