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个问题直困扰人们近千年,探秘会苦苦寻求解答而不得,直到迷宫遗迹中文献被解读,们才确认此事。」帕莎身上所有触须都扬起来,「神明展示给们,正是人类、魔鬼、未知敌人、以及地底文明——神意形状也印证这点,它并不是个完整椎体,而是削切出来四分之,所以们称它为神遗物。」
“四副巨画,四分之遗物……”罗兰皱起眉毛,“难道你意思是,每个显示在巨画中文明,都拥有块这样遗物?”
「不是每个,地底文明已经失去它那份神意。」帕莎回答让与会者顿觉毛骨悚然,「其中有副巨画陷入永恒黑寂,时间恰好是第次神意大战结束后不久。根据文献中自述,以及联合会流传下来记载相互对照,们才做出这样推测——它已经从神意之战中永远除名。」
这岂不是说,延绵数百年战争,便是为争夺对方手中遗物,而失去自己遗物就等于满盘皆输吗?
罗兰眉头蹙得更深,这可真不是个好消息。比起那些未知对手,他更在意是谁安排这切,是偶然还是必然?是随机选择还是注定命运?留下遗物目是什?和周期性降临红月有关系吗?并且最重要是,幸存者们理解就定正确?连串问题在脑中涌现,同时他觉得自己隐隐捕捉到什……
帕莎怔怔,随后以讶异语气说道,「看来菲丽丝说得点没错,你对们知道得还真不少。关于神意事,们也是在塔其拉覆灭后才有所解。这个消息,应该不是爱葛莎告诉你。」
“别忘,教会可是败在手里。”罗兰双手交叉遮住下巴,故作高深道,“那些曾在赫尔梅斯圣城担任管理职责女巫,现在就被关押在无冬城中。”
「原来如此……」
帕莎沉默良久,仿佛在静静打量着他般,即使看不到她眼睛,罗兰也能感受到这种形如实质审视。许久之后,她意识才重新出现在脑海中,「你想知道神意是何物也不是不可以,但请将这个秘密守在心中,千万不要外传。在座各位也样,当想要追逐或守护样看不见、摸不着东西时,不会那容易陷入绝望。但当它变得有形时,心理上压力就会大大增加,如果泄露出去,恐怕会对第三次神意之战不利。」
罗兰用眼神与众女巫相互确认后,沉声问道,“所以神意是件有形之物?”
把神明词抛开,换作其他称号呢?
就在他沉思之际,提莉开口问道,“如果们把四块遗物都
「没错,它像是块剔透神罚之石,呈尖锐纺锤体状,但并不会阻碍魔力,也没有特殊作用。」帕莎放慢语速,像是在边回忆边述说,「但只要在它附近敞开心防,确实能感受到神明号召,并且看到些不可思议景象。」
“什样景象?”
“个无限宽广大厅,高悬头顶红月,以及四副巨大无比立绘。只不过画中场景是鲜活,并随时处于变化之中……”古女巫将神意产生幻境详细描述番。
“那些场景究竟代表什?”提莉忍不住问道。
随着她提问,所有人都屏住呼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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