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芙兰暂时还没有挖掘得那
深，不过
们已经找到
条沸水暗河，附近应该会有熔岩地带存在。」帕莎回道，「另外这条暗河里常有股硫磺
香味，泡起来感觉也算不错。如果您想问是中枢载体，们每隔几天都会吸取大量热水来给她冲澡，所以您无需担心这个。」
那等于说，岩浆并不是必需品，热水也能凑合。这无疑是个好消息，若想把她拐到计算院里去，只要提供个烧水锅炉就能满足她生活所需。
可惜即使如此，答案也没能维系多久。
微光那根很快熄灭，就连开始亮出红光触须也在片刻后黯淡下来。
现在答案已经变成否定。
“这是……”
「您问题超过她能力范围，」赛琳轻叹口气，「如果回答是，那就等于她需要做出超出是与否回答，这会加剧她思绪混乱程度。」她顿顿，接着说道，「事实上们也曾尝试过让中枢载体表达简单意思，甚至是短句，可旦超过简单对错判断，她回复速度会大幅降低，并且很容易像现在这样陷入混乱。」
还真能算出来！
不管中枢载体采用是累加法还是列式相乘，能在瞬间得出答案都说明她计算能力要远超过般人，哪怕只能回答是和否，对算术院来说也大有帮助。至少可以用来验算结果，减少大型复杂运算出错率。
罗兰欣喜地蹲下身，拍拍主须，“你可真厉害。”
红光熄灭。
「陛下，她是无法跟您交流，」帕莎提醒道。
换句话说，这是出现逻辑障碍吗？罗兰皱眉道，“她这样……没关系吧？”
「只要让她休息阵就会恢复过来，」赛琳摆摆触须，「当时还询问过些相互矛盾问题，结果导致整整半个月她都没有理睬们。」
看来生物计算机果然没那容易上手，他暗想，中枢载体既然能判断计算结果，就说明她确知道答案，关键在于怎将答案以原本模样展示出来——或许得找出种既能用是和否回答，又可以进行复杂表述方法，才有希望实现这点。
不过该想法实在超出他知识范围，码农跟理工双狗本身就相互敌视，专业内容也几乎没有重叠之处，稍稍思考会儿后，罗兰便放弃独自钻研打算。
“对，记得你说过，载体需要通过泥土和热来维持活力，这里也有岩浆吗？”
“能听懂说话，并回答是和否，这已经是种交流。”交流本质即是接收和回馈，最多只能说受到输出端限制，无法像正常人那样对话而已。他毫不在意地摆摆手，接下来也许该试试，她是否真只能作出肯定与否定表述。
“把根发光触须当成，两根当成二，以此类推，你能用红光来表示三吗？”罗兰思索会儿，开口问道。
这个问题要远比五位数乘法简单得多，蕴含意义却大不般，若回答为是，则意味着她能通过更复杂表述来扩展回馈内容，加上超强计算能力，直接将结果显示出来也说不定。
只是中枢载体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立刻给出答复。数息之后，触须有根亮起红光，另根发出微光，而最后根则毫无动静。
按照赛琳说法，亮弱灭代表三成正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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