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兰越想越兴奋,之前直冥思苦想而得不出结论,现在都能从这个假设中找到个看似合理解释。倘若真是因为光柱重叠导致这原因,那意味着梦境世界也是红月部分——借助洁萝灵魂战场,他在这个掌管魔力“神域”留下片属于自己印记。
正当他打算把这份猜测告诉菲丽丝时,隔壁餐厅忽然传来声惊天动地巨响,窗户玻璃碎片洒落地。人们惊慌失措地从店中逃离,哭喊声、尖叫声和求救声混杂片,连带开封菜店食客也慌乱起来。
“而你同样拥有光柱,对吧?”
“您意思是……们光柱重叠在起?”
“没错,边陲镇领主城堡只是座普通石砌建筑,不可能令你连接到梦境中来,想来想去,也只有光柱是们共通点。”罗兰猛地拍下手掌,“但单单靠光柱重叠也不行,否则安娜和夜莺她们早应该进入过梦境世界才对,切断意识或许才是关键。”
关于塔其拉女巫所有描述中,灵魂词直让他颇为费解。
无论是神罚武士躯壳,还是造型怪异生物载体,塔其拉幸存者都是通过转移灵魂来实现对它们操控,可……什是灵魂?
按照罗兰理解,灵魂是思维和记忆综合体,由神经元通过电流彼此交互而生成现象,并非实际存在东西,也无法脱离身体而延续。但地底文明灵魂核心却打破这观念,不仅将灵魂变成可以凭空存在物质,还能带着它四处转移。
最开始他笼统地将其归结于魔力奇妙,不过现在看来,很可能跟自己想象不太样——如果思维和记忆都能被解析呢?
假设光柱和魔力全部来自红月,那所谓灵魂同样有可能如此——当启动灵魂核心那刹那,被抽取灵魂人便在红月中形成份完整记忆体,光柱不过是传输通道,因此才造成灵魂转移表象。
根据帕莎说法,由于魔力转化过于复杂,所以神明接手这过程,其表现就在于光柱粗细。先不轮是否正确,若只是模拟记忆话,确实要比魔力具现、凭空造物容易得多,因此神罚女巫头顶光柱如此细小也能说得过去。
顺着这个思路推测下去,梦境世界复杂程度超过大多数女巫能力,光柱才会宛如城墙般粗壮。当菲丽丝在这个范围内中断意识时,她存留于红月中思绪便与梦境世界产生交集,从而出现连接梦境异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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