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始终无法说服自己接受陛下
政策，对女巫赶尽杀绝意味着将安德莉亚·奎因也包括其中，可后者绝不是安佩因口中邪恶之辈。他曾不止
次向陛下解释教会纯洁者与女巫关系，然而最终都只是徒劳无功。
安佩因已不再把他们视作臂膀。
奥托也发现，自己虽然还称呼对方为陛下，却没有
面对老国王时敬意。
想来想去，或许是他自认已无力改变晨曦现状，只得把希望放在灰堡身上所致——在无冬城，他看到自由自在生活安德莉亚，为不打破那样生活，他才希望罗兰统治能够持续下去。
“
明白，”希尔沉声道，“放心吧，这个计划是不会得逞。”
并传出圣城败北消息，可进步得到情报却是双方各自退回自己领地。众大臣致认为，教会或许遭受惨重损失，却并没有被完全击溃，否则灰堡之王应该率兵去圣城好好劫掠番才是——作为教会核心城市，那里堆积财富必然不在少数。
大概是纯洁者带来神罚武士给安佩因留下深刻印象，以至他始终停留在继续派出探子打听情报这步上，而没有采取其他行动。
现在局势有变化，只可能是那边发现新情况。
至于到底是为父报仇，还是趁火打劫，那根本不重要。
“具体消息陛下没有透露给们，不过听从西边归来商人在说，旧圣城似乎出现不少难民。”
奥托点点头，深吸口气，“那
……能告诉奎因小姐些近况？”
“难民……”希尔摸着下巴点点头，“会将这则情报传回无冬城。”
“还有件事，”奥托犹豫下才说道，“上周廷议时，外交大臣提到灰堡——他说罗兰·温布顿并不算真正灰堡统治者，他既没有举行登基典礼，也没有入住王宫，甚至王国内部都有许多贵族在反对他，特别是东境地。既然他对两国盟约如此践踏，那晨曦也需要对其加以提防和遏制，例如扶持那些贵族继续抵抗温布顿统治。”
“哦？”希尔神情顿时肃，“晨曦之主回应呢？”
“陛下没有立刻作出答复，不过看他表情……应该对此事抱有不小兴趣。”
奥托也不知道自己为什要将这些事情告诉给希尔……或者说，告诉给罗兰。从现在局势来看，灰堡和晨曦关系正不断恶化，他理应站在安佩因·摩亚边，就如同洛西家世代辅佐摩亚王室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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