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
？”凯莫愣
愣。
“上次开农业大会时，
不是说要在中等教育课程中开设
门农学课，这样即使把黄金二号推广到全国，也有足够
人手去实施。”罗兰阐述道，“同样，开设新工厂也需要更多熟手——普及教育毕业后想要投身化工事业还不少，先集中起来进行培训，免得进厂后手忙脚乱，闹出事故来。”
这个做法相当于把进入大学后专业分科，提前到中学就开始——他早就考虑过，在没有功夫培养全才情况下，应尽快开展专业工人培养。
“陛下，这个……不应该由书卷大人负责吗？”
“她负责招人、分班、考核、发放薪酬，但导师得由化工部，也就是你这儿出。”
手。
“那你可得好好干才行，”他指向那几杯分馏出来液体，“越早生产出它们，你就能越早知道答案。”
“等等……这些您都需要？”凯莫诧异道，“虽说它们都可以拿来烧，但下层分馏出来黑水恐怕还不如雪粉好使，烟味很重，火势也不大，用去点灯都嫌呛人。”
这家伙估计还是想着炸药那套，把不活跃油料和残渣当成废弃物，罗兰心想，确上层轻质油烧起来更猛烈，可实际运用起来也困难得多，缺乏添加剂情况下，稍有不慎就会引发爆炸事故，并非时半会能实现目标。相反，他更青睐于下层柴油和重油。
前者就不多说，极佳内燃机燃料，哪怕工艺不到位、掺有杂质也能使用，最多就是冒黑烟、污染环境罢——这在目前根本不算个事。
凯莫松口气，似乎只要不让他去讲课就行，之前为从罗兰那里换取《中等化学》而费尽脑筋招揽批炼金学徒，就已经是他极限。“原来如此，陛下。觉得那几位从王都来炼金师就很不错，演讲和抛头露面都是他们曾经所擅长，您认为呢？”
而重油对于航海来说意义重大，是蒸汽船只首选。毕竟烧煤炭效率太低，以现在船只吨位，在内河里跑跑还没问题，放进大海就有些力不从心，光是从峡湾跑到西境浅滩都颇为困难。这也是罗兰在无尽海角建立大庆港原因之：为航线上蒸汽船提供补给。至于想要越过海线，进入大洋深处，那就必须得烧油才行。
它同时也是对二次处理要求最低个，几乎分离出来就能用，混着沥青残渣都没关系，算是石油家族里最不讲究燃料。
当然罗兰不会提前告诉凯莫这些，在没有制造出成品前，他也没确切把握能不能行，万说得煞有其事最后却发现结果并非如此时，会有损他无所不知形象。因此他只是耸耸肩，“所有油料，包括底部剩余下来油渣和碎屑，都要分类收集起来。留着自有用处。”
“是，陛下。”首席炼金师抚胸道。
“对，”罗兰走到实验室门口时又停下脚步，回身说道，“办个辅导班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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