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是她
表情颇为严肃，罗兰还以为她是来给教会老伙计求情。
“情报上是这
说，具体情况还在调查中。”虽然不大明白冰女巫把这些事透露给对方目，但他还是本着不妨看看想法点头道，“无论是寒风岭还是晨曦西部，都出现
教会逃民。从他们口供中得知，代表圣城信仰大教堂似乎在
夜之间倒塌。”
“
希望您能派遣只军队前往赫尔梅斯，而且越快越好。”
“理由呢？”
“您还记得之前提到过，那多达数十万狂化丸吗？”伊莎贝拉沉声道，“不知道有多少人知道存放药丸仓库地点，但应该不会太少……如果泄露出去，恐怕会对您之后计划产生不利影响。”她顿顿，“而且这些东西对神意之战也有不小帮助，最好是把它们统统收集起来，运回无冬城。”
“还以为你会打算自己来当这个晨曦之主呢，”等安德莉亚离开后，夜莺撇嘴道，“原来那天居然不是在开玩笑，你真想扶持她做女王？”
“你又不是分辨不出来，”罗兰耸耸肩，“至于嘛……”他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，从人才欠缺到通讯效率，从时间紧迫到资源有限，最后只化作句，“终究是鞭长莫及啊。”
“是……”夜莺拍拍他肩膀道，“不过放心吧，安德莉亚还是很靠得住，奎因家应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。”
看不出来，这两位贵族女巫还真是惺惺相惜，罗兰心里暗笑。不过夜莺曾寄人篱下，政治眼光比起前者来到底是差截——这跟家族差不差没有关系，只要不是愚忠，能有步登天机会，还不用付出太多代价，大多数人都知道该怎选择。
只是他并没有将这些说出来，毕竟本正经胡说八道夜莺实在是太可爱。
罗兰这时才想起来，对方提供情报里确实有这回事，洁萝似乎打算将所有人类集结起来，与魔鬼大军决死战，其杀手锏便是海量狂化药丸。由于他根本瞧不上这些毫无潜力药物，因此倒把此事抛到脑后。
但现在情况已变得不大样起来，伊莎贝拉说得没错，如果有人将药丸扩散出去，落到灰堡贵族或者晨曦王国、甚至是黑街老鼠手中，都会造成不小麻烦——对付支全副武装军队或许不行，但用来攻击他派出去*员，以及地方z.府却足够。
“药丸都存在哪里？”他望向伊莎贝拉。
“分散在赫尔梅斯高原隐秘仓库里，很难说清楚它们具体所在位置，”后者犹豫片刻，“如果您相信话，请让跟随军队同前往——曾是教皇代行者，这个身份应该可以缓和崩溃速度。倘若内部瓦解得太快，就算是军队也很难控制住逃亡局势。”
“可谁知道你会不会利用身份做出些别事情，”夜莺出
就在此时，办公室外再次响起敲门声。
“进来吧。”
房门应声而开，出现在门口居然是伊莎贝拉。
罗兰也有些意外，按道理她不属于女巫联盟员，没办法正常出入城堡区，不过看到门外爱葛莎身影后，他大概明白对方是如何找上门来。
“陛下，”这位原属于教会纯洁者躬身行礼后，直入正题道，“听爱葛莎说，赫尔梅斯教会快要崩溃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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