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把女巫带到宴会上来，这就令人难以理解
。
到底是
路
胜利让新王再无顾虑，在私生活方面任由性子施为，还是他真把那名女子当成……
第二个念头刚刚浮出，便被乔治抛之
此人出现使大厅中出现短暂宁静，即使是北地珍珠伊蒂丝·康德也没有造成过这样效果。若不是她和新王走得太近，恐怕大多数贵族已经窝蜂涌过去。
而最后两人则带着面纱，似乎并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模样。
这样打扮不是说不合礼节，只是在宴会上十分少见——如果不愿让人看到，大可选择不出席便是，如此装束反而更引人注意。
“要来杯吗？”此刻盖伊端着两杯葡萄酒走过来。
“谢谢，”他接过酒杯，跟随对方走到大厅角，“有什
新发现？”
乔治默默数数，对方共十人，并没有高于王室正常排场——其中六人很明显是侍卫，穿着便于活动短袍和皮裤，进入大厅后便四散开来，分别占据几个角落。
领主手下有女性侍卫并不奇怪，他府邸里就养着两个，倒不指望她们有多厉害，而是用来改善口味，特别是在野外打猎之时——每当褪下那身诱惑大于防护皮甲，把对方按在泥地里刻，总能让他兴致盎然。
但把她们带到这样正式场合来就很奇怪。
女性在力量上与男子有着无法逾越差距，这是生下来便决定，因此那些杰出侍卫与骑士，基本都是男性。没人会在找乐子以外时间，还带着这些花瓶侍从。
何况这几人容貌看起来简直……难以直视。
“罗兰身边那名女子……有些古怪，”三河伯爵低声道，“你不觉得，她长得太出众点吗？”
“你也注意到？”乔治摸摸胸口神罚之石，不动声色道，“
猜……她大概是女巫吧。”
“也这认为，如果是哪个大世家中女子，不可能点风声都没听说过。”
罗兰大肆招揽女巫事情并不算秘闻，从王都到赤水，都流传过类似消息。开始还只是老鼠们在传播，后来等到王都易主、教堂被拔除后，消息便愈演愈烈，已经和直截当宣传没什两样。迫害女巫之类事情也渐渐平息下来，谁也不想因为这事惹恼风头正劲新王，但也没有几个贵族把“招募”词当回事。
在他们看来，女巫作用就和女性侍卫样，平时放在身边观赏，有需要时还可以随意享用——毕竟女巫外貌有目共睹，哪怕是教会和提费科严厉搜查时候，都有人忍不住铤而走险。
不是乔治挑剔，而是赤水城里稍微有点档次勾栏，都不会把这样女人放进去。
五官难看也就罢，连皮肤都格外粗糙，年纪看上去足有三四十岁，风吹日晒留下皱纹和黑斑几乎从额头直蔓延倒下巴。虽说身材经过长时间锻炼，显得还算匀称，但只要看到她们正脸，便会令人丧失全部兴趣。
难道罗兰·温布顿爱好这口？
然而当他将目光移向新王身边手挽着女子时，又立刻否决自己猜测。
那是位从任何角度来看都无可挑剔年轻女性，其湖蓝色眼睛宛若透彻宝石，目光接触到就令人难以移开视线，他毫不怀疑那是自己见过最漂亮双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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