陛下需要人口和资源，也没有那
多时间耗费在
群渣滓上。
唯
问题在于……“陛下并没有这交代过。”
“当然不
他脑海里不禁又浮现出
大军开拨前日，伊蒂丝找他谈话时情景。
约见地点在伊芙琳开设酒馆包间中，那儿实在不像是个谈正事地方，铁斧原以为对方打算以防卫部*员身份，预祝此次行动胜利，顺便熟络下同军队感情，却没料到包间里只有北地珍珠人，而所说之事也足够惊世骇俗。
两人谈话内容，恰好便是熊掌所唠叨“头疼之事”。
对方说每句话，他至今都记得清清楚楚。
“你觉得，陛下为什会让你来负责东线军？”伊蒂丝开场白就令他颇感意外。
意全力配合
们还好说，万他们心怀歹意，时刻想着夺权呢？哪怕只有小撮这样人，也能让东境不得安宁——等军队走，市政厅形同虚设都是小事，严重点话，市政厅派来*员们恐怕都很难活下来。投毒、暗杀、收买……这些手段不是火枪能防得住。”
“那你觉得该如何？”铁斧好奇道。
“老大，这可是你事情。”熊掌翻个白眼，将口中嚼烂果籽吐进翻滚河水里。
“假设下而已，比如现在你是东线军总指挥，随便说说就好。”
“唔……”对方冥思苦想好会，才长叹口气，“也没有什好办法吧，如果夜莺大人来不话，就只能靠时间来分辨。或者多收买些老鼠，做好预防，再按无冬城方法，弄个什警察队伍来维持秩序，尽可能少用投降贵族人手，拖到战争结束再说。”
“只服从命令，而不会去问为什。”
“但命令不会把每件细节都交代清楚，特别是在些不太方便提事上更是如此，”北地珍珠边抿着混沌饮料，边有条不紊地说道，“你心中答案是因为除你之外，再也没有别人能负责，但实际真是这样吗？东境那伙人实力是什水平，你应该比更清楚，任何支五、六百人正规军都能摧枯拉朽地击溃他们，换句话说，营长级别指挥者就足以应付东线战事。相反西线要对付赫尔梅斯圣城，不仅情况复杂，潜在危险也大得多。如果不是特殊理由，让你协助陛下指挥西线军，将东线军交给其他人才是合适做法。”
“……”当时铁斧没有回答，但心里已隐隐认同伊蒂丝说法。
“至于这个特殊理由，其实也很简单，那便是你对贵族态度。”对方接着说道，“你身为莫金沙民，并不会对灰堡贵族抱有莫名畏惧与容忍，而收复东境关键，就在于如何处理叛乱贵族。”
之后她分析和熊掌所说那些话大致相同，只是要细致许多——细致到铁斧不由得相信，单靠普通方法，根本不可能让东境重归稳定。
“果然……”铁斧低声道。
“什？”
“不，没什，”他收好瞭望镜，“这里没你事，去通知其他船上人，做好登陆准备，们快靠近郊外码头。”
“明白！”提到战事，熊掌立刻来精神，“在河上漂这久，总算能干上场！”
望着副官兴冲冲离开背影，铁斧吐出口气，俯身趴在指挥室舷窗前，心中若有所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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