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能做到吗？”桑
鹰面站起身来，走到钉子面前，“
比你更想要
场彻底
歼灭战，但那只是个人想法。陛下和铁斧大人把这支军队交给
，那
首先要考虑就是军队安危与利益，无论是之前安置难民，还是现在这个决定，明白吗？”
“……是，大人。”钉子握紧拳头，最终还是行个军礼。
“下去吧。”
就在两人准备离开之际，名士兵掀开帘布走进来，“大人，罗兰陛下那边回信到。”
“哦？快给看看，”鹰面连忙接过密信展开，还未等钉子和桑叔走出帐篷，他又叫住他们，“等等！”
事！无论是教会还是晨曦王国，都是陛下敌人，让敌人去消耗敌人，总比消耗们自己要好！而且不要忘们是军队，是陛下手中利剑！杀人也是们职责。”
“但那不样！”钉子坚持道，“们是为实现陛下目标而战斗，但他们……仅仅是单纯地为杀戮而杀戮，那些村民并非教徒，可在他们面前，甚至连猎物都不如！”
“大人，他只是受点刺激，”见鹰面露出不悦神色，桑叔连忙说道，“你也是，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，只要教会不倒，们根本没法在他们眼皮下越过赫尔梅斯高原，又要怎阻止晨曦那帮人？”
新圣城如同座庞大要塞，将高原平坦区域连为个整体，外围四座城门分别对应四条前往各个王国通道，尽管如今已无人看守，难民可以自由进出，但不代表教会会坐视第军长驱直入，穿过圣城进入晨曦地界。
钉子自然也知道这点，他深吸口气，“事实上，还有条小路可供通行。”
“陛下有新指示？”老兵问道。
“没错，第军已经从王都乘船出发，正全速朝北地赶来，预计十天后抵达寒风岭。”
十天……太晚，钉子难过地想，晨曦大军随时都可能进入旧圣城，只要两天时间，他们就能把赫尔梅斯山下所有城镇都变成地狱。恍惚间，那名在枪林弹雨中挣扎红衣女子再次浮现于他眼前，仿佛在控诉他所作所为般。
“在此之前，陛下要求们立刻采取行动，阻止晨曦军队进入旧圣城——至少不能让他们洗劫修道院。”
钉子猛地抬起头来。
“小路？”
“回来时，曾跟些逃难者聊过，其中有个人告诉，在高原外侧看似陡峭山崖中，有条两人宽小道。冬天时它会因冰雪堆积而封闭，但雪化后，这条路可以在不进入圣城情况下直接横越赫尔梅斯。”
鹰面望他好会，才摇摇头道，“忘记这件事吧。”
钉子低下头来，不再说话。
“其实你也清楚，这并不是个可靠……不对，应该说是个根本无法实现作战计划。”副营长意外地没有发火，“先不提那条小路是否真存在，就算能顺利到达旧圣城，单靠们也没办法举击溃上万敌人——陛下在晚间补习课里说得很清楚，军队行动前，首先要考虑就是后勤。两人宽山道，光运送补给都很困难，更别提机枪、弹药。另外整个北地驻军只有五百人，配给子弹也不够支持场持久战，旦敌人没有被击溃，们便会成为毫无援助孤军，全军覆没都有可能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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