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另外，干得不错。”罗兰望向伊莎贝拉，“如果不是你，圣城也不会这
快恢复秩序。”
后者少见地撇开
视线，略有些仓卒道，“您……
点儿也不介意吗？
以教皇代行者
名义发布命令、统合那些被遗弃者。”
关于编造段新历史，将教会彻底分为二做法，他已从伊蒂丝、鹰面和伊莎贝拉本人报告中有过解，其中北地珍珠对其大为推崇，认为此举不仅有希望将新旧圣城归入灰堡统辖内，还能全盘吸纳教会数百年所积累下来影响力。就算那帮逃亡者另立炉灶，面对实际掌控赫尔梅
由于教堂内还有第军士兵在场，他没有涉及神意之战起源部分，只是将女巫帝国转化为教会历史简单诉说遍。
但仅仅是这些消息，就已经足够令大祭司惊愕得不能自已——每当提及教会内部秘密时，雅各布眼睛就会瞪大分，到最后变得几乎如灯笼般。他看起来很想反驳，但话到嘴边只剩下支支吾吾声音，显然些信息已经超出他理解范围，可偏偏它们又和教会里各类传言相互吻合。
望着老祭司上气不接下气模样，罗兰暂时停下来——他倒不是因为无话可说，而是担心再这样讲下去，对方会直接气毙在此。虽说那也没什不好，可他还没过瘾呢。
直到雅各布回过气来，他才接着说道，“看来你对教会本质解也不过如此，否则就不应该如此大惊失色，明明想斥责胡说八道，却发现前后都有着不容置疑线索——想关于魔鬼和神意之战切，都是从教皇那里代代传下来吧，为让这个目标……或者说信念不至于被遗忘。然而夺权者天生便对女巫惧怕不已，别说初代教皇遗愿，就连四百年过去提都不敢提。口口声声宣称要为人类而战，但整个赫尔梅斯圣城里，又有几个教徒知道此事？”
“可惜灰堡不同……在西境无冬城，这类消息并不算什秘闻，每个大臣都知道魔鬼存在，对抗神意之战规划亦写进政策大纲里——从农夫到铁匠，所有领民都在为之而奋斗，这也是和你们最大区别！可以说早在几年前，就在为抵御人类末日而做准备。”罗兰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对方铁青色面容，“教会才是人类唯救世主？你们未免也太高看自己点。先不论能否战胜这个强大敌人，至少有点可以肯定——”
他走到老祭司面前，字句地说道，“教会连都打不赢，又哪里来信心能够拯救全人类？别痴心妄想！”
“们……”雅各布表情顿时僵住，随后血色飞快褪去，脸色瞬间由青转白，仿佛千言万语都没这句来得有杀伤力——显然他并不是没有考虑过这样问题，只是自欺欺人般压在心底视而不见，现在猛地被人揭露出来，他最后丝坚持也宣告瓦解。
老祭司缓缓瘫倒在地，再也没出场时肃穆与高傲。
“带他回监牢吧，”罗兰挥挥手，“这把年纪送去矿山也没有用，让他好好活着。等到红月降临时，再叫他亲眼看看灰堡人民是如何与魔鬼作战——希望到那刻，他还记得该如何向神明忏悔。”
“是，陛下。”士兵将雅各布强行提起，夹着他胳膊退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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