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现在他
认知产生
动摇。
按伊莎贝拉说法，洁萝寿命大致在两百岁到两百五十岁之间，而她服侍教皇历程也有相应记录，这
点应该不会出错。那
问题来，怎看这位“永不衰老”纯洁者都无法吞噬位八百年前人物——她岁数对于普通人来说可能十分惊人，不过放到历史长河中就不算什。
毕竟她仍是个出生自教会时代人物，单纯比辈分话，爱葛莎等人足以当她祖母。
那是画中人自己跑进梦境世界？
这
“诶……是吗？”夜莺立刻从躺椅上翻过身来，“为什？”
“因为这件事诡异程度超过
所能理解范围，”他直言道，“可它偏偏又影响不什，换句话说只是个人困扰。告诉她除徒增烦恼外，并没有什意义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夜莺眨眨眼睛，露出副恍然大悟神情，但罗兰知道她根本就没有听懂，只是不明觉厉罢。
“所以你千万别跟她提起老发呆这事，”他叮嘱道，“这些问题除自己外，没人能解决。”
“嘿，当然！”不知为何，夜莺忽然开心起来，她先是拍拍胸口，随后从包囊里掏出片烤鱼干丢进嘴里，副满足模样。
“罗兰陛下……罗兰？”
声音仿佛从很远处传来，轻缓而柔软。
直到耳边感受到丝瘙痒，罗兰才猛地回过神来。
“你又走神哦。”夜莺伏在长桌前，与他四目相对，只手撑着微微倾斜下巴，只手晃动着皙白食指。显然刚才她就是用这根手指拨弄他耳朵。
“呃……是吗？”罗兰清清喉咙，装作翻看缴获统计报表模样，“大概是今天天气格外适合午睡缘故吧。”
稳住对方后，罗兰暗地里叹口气，眼睛虽望着统计表，却点儿也看不进去，脑海中始终飘荡着教堂密室中景象。
为什个虚构出来人物，会出现在联合会成立初期？甚至从画像来看，她存在时间还要更早些。
事后罗兰询问伊莎贝拉、爱葛莎和菲丽丝，但得到答案都是否——那段历史对于塔其拉而言太过遥远，没有人能说出誓约会议上背景挂画是何许人物，只能推断她曾经赫赫有名。
他直以为，梦境世界中人分为两种，种是被洁萝吞噬败亡者，他们被束缚在灵魂大楼中，与这个世界仍有着千丝万缕关系。最明显特征便是拥有几乎样外貌，以及住所中记忆碎片。
另种则是虚构者，他们来自于梦境背景，部分提取自他大脑，部分由世界自行捏造。
“但这不是第天发呆，”夜莺闪身回到营帐旁躺椅上，“自打上次从倒影教堂回来后就直如此。发生什事吗？”
罗兰下意识想要否决，话到嘴边却又停滞下来，谎言对夜莺无效，而且他也无法欺骗自己——即使过去快周时间，这件事他依然想不明白。
“确发现些问题……只是，它太过诡异，也不知道该怎解释。”
“如果不好说，可以不用告诉，”夜莺抱着后脑望天道，“脑袋反正没你好用，就算说十有八九也帮不上忙。若是安娜话，应该能帮到——”
“也没跟她说。”罗兰苦笑着摇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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