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？”提莉瞪大
眼睛，“所以让
担心是对
吗？”
“再怎
说，都不能让你亲赴险地，这是早就做出决定。”
“灰烬，你什都不懂，”提莉顿时被气得牙痒痒，“风险是可以被计算，被衡量，被规避，执行者便是其中
部分——即使计划再完美，糟糕执行者也会让局面变得塌糊涂，明白吗？如果是话，断桥行动根本称不上险境！”
“计算、衡量、规避……你说话越来越像罗兰·温布顿。”灰烬耸肩道。
“不要转移话题，”五王女不为所动，“事实难道不是这样吗？”
“发生什吗？”
“不，没什。”灰烬撇嘴道。
回到女巫大楼，提莉刚关上门，便被对方从身后把抱住。
“让你担心。”
“是帕莎跟你这说？”提莉头也不回道。
……
三天后，当提莉看到满脸疲惫四人时，直悬着心总算放下来。从她们灰头土脸模样以及强撑笑容神情可以看出，这趟行程虽然不乏意外与惊险，但总来说还算安全——能在走错方向并被大批魔鬼发现情况下全身而退，已经算足够幸运。
不过望着毫无悔意灰烬，她心里又气不打处来，连到嘴边安抚也生生变成硬邦邦责怪。
“没想到自诩在野外身经百战某人，结果连个方向也分辨不清，”五王女没好气道，“当年你是怎从赫尔梅斯跑到灰堡王都来？没直接歪到极南境去还真稀奇。”
“呃……那时候经常会有教会追兵嘛，抓到逼问番就知道。”灰烬摊手，“而且这次觉得偏差也不是太远，至少能看到塔其拉遗迹，如果它们大规模出动话，总归能注意到……”
“但意外无法预料，哪怕它发生几率微乎其微，也希望是来承担——毕竟这生中意外实在太多。”灰烬俯下身来，将双手搭在提莉肩头。由于身高差存在，她只有这样才能和对方平视，“不道歉理由也很充分，既然选择留在这里与魔鬼
“呃，你猜到？”后者微微滞。
“看你表情，就知道是怎回事。”她拨开灰烬手臂，“如果没猜错话，帕莎说应该是这几天都没有好好休息，大部分时间都守在魔力核心前，难免心绪不稳，让你不要介意态度，回来好好安慰之类。”
“……厉害，全中。”灰烬感叹道。
“那，道歉呢？”她回过身。
“没有。”超凡女巫摇摇头。
“没有充足红雾，它们就不可能大规模出动——们要防是恐兽发起突袭，而这个视角顶多只能看到它们尾巴！”
「大家都安然无恙就是十分理想结果，而且这个位置说不定并没有想象那糟糕。」帕莎插话道，「罗兰陛下已于昨日送回第批女巫，其中就有希尔维，如果预警问题得到解决，这个后方视角还能帮们判断敌人规模和援军，所以……各位先好好回去休息吧。」
“哦？北地那边有消息？”灰烬挑眉道。
“否则就不止是说你两句那简单，”提莉哼声，“真是……走啦！”
“等等。”灰烬顿顿，先是望帕莎眼，随后浮现出抹若有若无笑意，才朝她这边赶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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