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入门到放弃。”罗兰摊手道。
弥散星瞪大
眼睛，显然没能理解这番话
笑点，“陛、陛下…
“很好。”罗兰满意地点点头，心想把整个占星结社打包拉到西境来果然是个正确选择。自己只要将原理解释
遍，对方就能弄明白他想要到底是什
东西。
更令人省心是，占星家们动手能力也丝毫不亚于其数学水平，毕竟铁匠可不懂得要如何才能制造出个完美观星镜，那些设备大多是他们自己定购零件、亲手组装出来。看来作为门贤者之学，占星结社并不比炼金协会失色多少。
就在他准备离开时，弥散星学士似乎有些欲言又止。
“还有什事吗？”罗兰主动问道。
“是这样，陛下，”学士咳嗽两声，“
直有点不明……这本《解析几何》封面，还有您交给那些数学书上，为什都标记着中级词？”
但高射机枪也只是解决有无问题，对付空中敌人最有效手段永远是另种空中武器。
在联合会时代，这重任通常由女巫担当。
少数能够翱翔天际能力者外加更少数佩戴飞行魔石超凡女巫，便是联合会最为精锐战斗力量。这支部队虽然隶属于圣佑军，却有着比其他战斗女巫更高地位，根据帕莎说法，联合会历届三席都是从该部队走出来。
对于天赋平平，既无能力又没法使用魔石人类而言，唯能依靠便是自己大脑与双手——用器械来取代翅膀，摆脱万有引力束缚，将沉重身体托上蓝天，才是正确前进方向。
想要拿下制空权，无冬城就必须要组建自己飞行部队。
他不禁轻笑出声，“就想问这个？”
“如果不方便透露话，还请原谅唐突。”和凯莫·斯垂尔不同，从出生就待在王都，并侍奉过数位国王弥散星显然要守规矩得多。只是从他眼神中便可看出，他对此事好奇点儿不比首席炼金师要少多少。
罗兰想到他曾用本《中等化学》便把凯莫绑定在无冬城这架马车上，又是收徒授课，又是出任化工部长，心里就忍不住想笑。不过像弥撒星学士这般懂礼人，自然没必要吊着他。
“因为在这之上，还有门叫高等数学学科。它不是单纯几何或算术，而是所有高级数学理论合称。如果把交给你那些初、中级书当做树干话，高等数学便是上方伸展开枝叶，但这门学科实在太难……所以它还有另个名字。”
“是……什？”
他需要制造真正飞机。
不过罗兰也清楚，他离这个目标还有数个难关亟待解决，即使是古老战双翼飞机，对于他来说也是个复杂玩意——不比火车简洁明动力输出-制动系统，光是飞机数个可动舵面就足够令人头痛。更关键是，他完全没有操纵飞机经验，因此也无法确定那些机械装置能不能生效。
还好滑翔机计划可以在定程度上弥补这片空白。
能精确感受到风向与风力变化温蒂无疑是最佳试飞员，加上闪电和麦茜保护，他至少不必用人命来填出套操控手册。
“陛下，”弥散星学士答复将他从思索中拉出来，“您旨意收到，这个观测器具算术院会尽快为您赶制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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