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久经训练
身体强行拉住
他，之后涌起便是强烈愤怒与厌恶。愤怒是同伴死亡，厌恶则是他自己。
他曾是边陲镇旧区出名胆小鬼，无论走到哪里都有人嘲笑他，他
度以为自己确实懦弱无比，直到在凡纳怂恿与两个鸡蛋诱惑下，加入陛下组建民兵队，切才变得不同起来。尽管第次上城墙对抗邪兽时吓得尿裤子，可被人抬下来之后，却再也没人当面讥讽过他。
如今凡纳已成为火炮营营长，而他只是从火枪队调到机枪组，担任组之长。鱼丸对此没有丝毫抱怨或嫉妒，凡纳能力比他要强得多，光是敢在陛下面前回话这点就永远不是他能比得上，但这不代表他不想更进步。
自从跟随陛下后，这三年见识到东西已经超过他前半辈子想象——他搭乘着不用风帆便能逆流而上石头船攻打过贵族群聚王都，战胜过不可世赫尔梅斯教会，还将南边沙漠之地拉入灰堡版图。
他已经见过那
多世面，凭什要被魔鬼吓倒？
士，正是多两次生死经验人而已。”
「不得不说，你决心让
动容，」埃尔暇拂动着全身触须，「光凭这点，你就和大多数凡人划开界线。」
“凡人之所以被称作凡人，不是因为他们无能，而是数量太多罢，”罗兰摇摇头，“也正因为如此，他们强大之处才容易被人忽略。梦境世界里就有过记载，那些低估此点不朽存在，无论是上古之神，还是烈焰巨龙，都被四十个凡人打成历史。”
「还有这样传说？」
“没错，而且随着技术进步，后面只要二十五个人就行。”他耸耸肩，回身正色道，“另外，让魔鬼误认为无冬城是座联合会城市亦是种误导，这样来，它们便会把自己受到奇怪攻击归结到女巫能力上，从而忽视最重要点——无冬城既不是过去领主城市，也不属于联合会，而是座融合两者工业之城。”
“注意，十时方向！疑似目标出现！”瞭望员忽然大喊起来。
与此同时，鱼丸也注意到天际线上几个若影若线黑点。
他把拉下枪栓，抬高马克型枪口。
尽管没有人知道，但他依然把五天前胆怯当成自己耻辱。
——而这份耻辱，唯有用敌人鲜血方能洗刷！
……
鱼丸睁大眼睛，目不转睛地盯着北边草原，生怕错过敌人踪影。
他虽然在年前便听陛下提到过魔鬼这种敌人，但五天前那场遭遇还是他第次真正见到魔鬼是什模样。
当对方投出骨矛如幽影般扎穿战友胸膛时，鱼丸得承认，他感到久违恐惧。那绝对不是人类能做到动作，邪兽也无法在这个距离上威胁到城墙。自从参军后，这还是第个能在攻击距离上与火枪较长短敌人。而他手中武器却因为射角问题，根本无法向敌人发起还击，如果继续待在城墙上，无异于对方眼中活靶子。
那刻，鱼丸甚至想转身逃跑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