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晚
是指……”
“
已经有想要陪伴
人，所以……不会留在辉光城。”她故意用轻快语气回道，“如果你早十年说话，说不定就答应。”
奥托心里
黯，“是罗兰陛下吗？倘若是他话，确是个比好得多选择——”
“怎
可能和夜莺为敌，”安德莉亚打断道，“可是她最坚定盟友啊。”
“诶？”
他不想再借用奥罗口来说出思念之词，也能感觉到安德莉亚态度同无冬城见面时有些许转变。虽说她看上去仍然对奎因家大小姐身份颇为抵触，可至少对曾经玩伴，她并没有表露出陌生感，这点从刚才玩笑里就能看出。
“……”安德莉亚像是思索小会，随后点点头，“们去庭院吧。”
奥托感到自己心猛地跳动起来。
搀扶者没有跟过来，两人前后，缓缓走进庭院。
“你……还好吗？”望着走路都有些摇晃女巫背影，奥托想扶却又不敢伸手，明明在小时候，这些举动都是常事来着。
奥罗上前把勾住他脖子，“别忘那时候谁才是四人组头领，还是说你这家伙想篡位不成！”
“奥罗！”奥托肘子打在后者胸口。
“咳咳，好吧，看你太紧张，开个玩笑而已……”奥罗装出副受到重击表情，“不过这久不见，如今辉光之花死而复生，晚上定要好好聚聚才行。就在老地方如何？”
“银鹿角酒馆？”安德莉亚挑眉道，“那地方还没倒闭？”
“好歹是洛西家产业呢，没那快关门，虽然经营者确实很糟糕。”
“呃，不，当什都没说过……”她咳嗽两声，“总之，不是你想那样。奥托，女巫是没办法让家族延续下去，而更不想被贵族规则所束缚。十年时间太长，已不再是过去那个辉光之花，所以这样就好，明白吗？”
奥托张张嘴，他本想将“愿意放弃贵族切”脱口而出，但有股无形力量制止他。
他也不再是可以甩开切责任、任性而为孩童。
那是对父亲、对妹妹贝琳达最大辜负。
最终，奥
“这只是魔力使用过度后遗症，对身体并没有什实质影响，相反们还得通过它来提高魔力容量，等到隔天就能恢复如初，所以不用担心。”安德莉亚耸肩道，“现在只有们俩，你想谈什？”
奥托咬咬嘴唇，“还记得在无冬城时和你说话吗？奥罗每年都会去你墓地献花……”
“记得。”
“事实上还有句话没有告诉你，”他深吸口气，“每年同样会这样做——因为，也忘不你。当在牢中看到你说「来」时候，几乎无法形容心底喜悦，那刻就决定，无论如何，都要把这句话说出来。安德莉亚，你能留在这里吗？”
安德莉亚似乎并没有感到意外，她只微微笑笑，“谢谢你，不过你说得太晚。”
“喂——”
“没问题。”
“那说好，先走步，你们慢慢聊。”奥罗挥手道。
“安、安德莉亚……”奥托深吸口气，“想和你单独谈谈。”
尽管不知道为什老朋友会愿意放弃这个和对方相处机会，但对他而言却是难得契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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