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，那个时候啊，”她露出
丝意味不明
笑容，“没错，比安娜多倍，而且
还拒绝
。后来是你反复恳求，才勉为其难答应当你亲卫。”
哪有什
恳求，明明是你看到安娜平安度过成年日，回去想要劝阻哈卡拉，然后彻底闹翻才决定留下来好吗！罗兰暗自翻个白眼，“那这些年里，你有没有觉得过，自己付出和收获不成正比，并考虑过离开呢？”
“你想说什？”夜莺脸上笑容顿时凝固，取而代之是丝慌张，“……为什要离开？”
“不，只是打个比方而已，”罗兰立刻意识到这句话容易引起歧义，连忙改口，“重点是前半句，会不会有
所以单靠几枚金龙恐怕行不通。
而且不怕报酬低，就怕攀比——女巫联盟薪水大多在到三枚金龙之间，凭什给外人开得更高？就算把后者薪水涨上去，也很容易引来非议：快两年没怎变过，沉睡岛女巫来就上涨，难道老人待遇还得靠新人抬衬？
就算联盟成员不会这说，罗兰也不愿这做。
想到这里，他忍不住望向旁趴在躺椅上翻看连环画夜莺。
大概是感受到他视线，夜莺微微侧过身来，“怎？”
罗兰合上书册，轻出口气。
沉睡岛女巫大量到来无疑会给无冬城工业制造注入难以估量活力，但……目前也有几个棘手难题摆在他面前。
其中最大点便是酬劳问题。
她们隶属于沉睡魔咒，原则上受提莉领导，愿不愿意接受雇佣取决于个人意愿。虽说提莉对他态度已大为改观，但要让他收回先前承诺，借助对方关系去驱使女巫，罗兰觉得自己实在说不出口。
也就是说，书册上岗位规划不过是他个人打算，真正能实现多少，还得看沉睡魔咒里有多少女巫愿意投身到生产浪潮中来。
道完美曲线。
不对，现在不是想这个时候，罗兰清清喉咙，“你到这里有多久？”
“两年多十个月外加二十六天，”夜莺坐直起来，“你问这个干什？”
这精确？
“记得开始是给你每月两枚金龙薪酬，对吧？”
跟她们唠叨“劳动最光荣”、“劳动改变命运”这样口号肯定收效甚微，而“为家园”之类说法更是意义不大，对她们来说，能称得上家园地方恐怕也只有沉睡岛处。
罗兰相信，只要住个几年，任何人都会爱上这座城市，将它视作己出，可现在不行——对新来者而言，下意识地对陌生之地产生戒备和顾虑是正常之举，他也没法等到几年后再来发展工业，因此最终还是得看酬劳说话。
简而言之，必须得有欲望驱动她们去工作。
他此前已向提莉打听过，在沉睡岛时女巫们为峡湾商人或探险家提供赏金服务，价格颇为昂贵，大多都在数十到数百枚金龙之间。尽管这些钱都被提莉用于基本生活物资购买，女巫之间依旧采用原始定额分配，日子过得十分清贫，但这不代表她们没有见过钱。
何况如今混沌饮料贸易赚取金龙有三成归提莉支配，拿出小部分改善同伴生活水平是可以预见。换句话说，即使女巫不工作，也不至于饿死，甚至过得会比在海岛上要好得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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