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代也不是全无优点，如果换作后世，他这番话顶多只能换来
个白眼。
“再说，最可怕
谎言不是欺骗别人，而是欺骗自己。有你在话，
至少不用担心这点
。”
夜莺偏着头嘟囔道，“能力可没有办法阻止你自欺欺人。”
“当然能做到，你能感觉到句话言不由衷程度吧？比如三成犹豫掩饰，以及彻头彻尾谎言。”
“嗯，魔力回馈不同。”
望着刻意偏开视线夜莺，罗兰忍不住轻笑起来，连最后那点沉重也不翼而飞。
他大概能猜到对方心中想法。
大多数上位者确实不希望属下知晓太多，模棱两可态度和维持神秘感本身就是种帝王术，无论东西方，知道太多般都没有好下场。夜莺肯定知道他不会这
做，那通常就只剩下疏远这条路可走。
“有什好笑，”她忿忿不平地咬两口鱼干，“亏刚才还在担心你遇到什麻烦。”
“咳咳，”罗兰收敛起笑容，本正经道，“确，没人喜欢什都被别人看穿，特别是掌权者——”他故意停顿片刻，“但是，你并不是「别人」啊。”
直到脱离梦境世界后，罗兰依然能感到背后传来凉意。
“你没事吧？”原本趴在办公桌上嚼着零食夜莺见他醒来，个瞬身便飞到躺椅旁，“那边出什问题吗？”
看到对方熟悉面容和关切神情，那股身处异族之中压抑感瞬间消散不少，他长出口气，勉强笑道，“问题倒没有，就是有些新发现。”
夜莺露出狐疑地神色，“真没有？你脸色看起来不是般差。”说着她还伸出手，在罗兰额头上摸摸，“你看……都出汗。”
这时罗兰才发觉，背部凉意来自于微湿内衬。
“所以说啊，如果在不确定时还要强装信心十足，就等于是在欺骗自己——而有时候，前者危害性甚至比后者更大。这时只要你提醒句，或许就能挽回个大错误也说不定。”罗兰摊手道，“怎样，现在知道自己职
而且他也不是真正意义上封建君王。
正因为站在历史长河上纵观过众多王朝起落，他才更清楚自己真正想要是什。
这个宏伟事业必须有群真正信任他人才能完成。
“诶？”夜莺不由得僵。
“如果你没有来边陲镇，估计早就死在三姐派来侍女长手里。”罗兰慢条斯理道，“何况等待神意之战开启后，遇到危机情况肯定会更多，王国内部也不会是铁板块，你还有得忙呢——都到这份上，还能把你当外人。”
“你知道没有说谎，那毕竟只是个梦。”
不过他底气并没有自己预想那充足，梦境世界如今正变得越来越复杂，或者说，越发像个真正世界。
“可不知道。”夜莺撇撇嘴。
“啊？”
“辨别谎言也是需要施展才能生效，”她摊手道，“你现在不止是灰堡之王，还是塔其拉古女巫与沉睡魔咒领导者，连晨曦王国也愿意听你驱使，地位已经超过般意义上国王，今后所掌握秘密只会越来越多，要是什都知道……反而会不那自在。”她顿顿，“你也不喜欢……什都被别人看穿感觉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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