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因为大家水平都在
个层次上，她理应好声安慰父亲，可伊蒂丝偏偏做不到。她更喜欢将语言变成利刃，若能带来痛苦与折磨就更好
——无论是对别人，还是对她自己。
“野女人？不，您错父亲，她被戈隆·温布顿看上并不是偶然。”伊蒂丝边说着边生出丝快意，“那个女人欠缺
只是个身份罢，如果她出生在北地贵族世家话，说不定比您还要出色得多，至于
那两个弟弟，就更不值提。事实上您最需要感谢，是康德家祖上，若没有伯爵之身，别说爬到今天位子，可能连街边普通商人都比不上呢。”
如她所预料那般，父亲神色时变得难看起来。
“尽管开始百般不愿意，但下定决心后，立马就供出那些有可能危害到她人，在这点上，那女人还真有几分果断。假设今后戈隆孩子接过权柄，您觉得她会对曾经逼迫过她下手
？觉得几率还挺大，”伊蒂丝轻笑道，“至于手段嘛，当然是怎解恨怎来，毕竟最解女人，还是女人自己不是？”
“够……知道错，”卡尔文终于招架不住，举手投降，“你能别再说吗？”
伊蒂丝回到城堡，卡尔文公爵正在大厅中等她。
“你只在永夜城停留三天？如果没理解错话，这个任务需要时间来发酵，并不需要你立刻赶回去，为什不多待阵子？”
她皱起眉头，“父亲，您派人偷听谈话？”
“若直接问你话，你会五十交代清楚？”公爵吹胡子瞪眼道，“这招可是跟你学——与其等待答案，不如自己去探寻。”
“噗嗤，”北地珍珠不由得笑出声来，“可喜可贺，您总算有点进步，这样在无冬也能省下担心您功夫。”
“呼，”伊蒂丝满意地长出口气，“所以他是绝对不会继位，就算陛下没有这个意思，也不会允许。”她撩撩长发，走到父亲身边，“说回正事吧，尽早回去是不想落下太多——无冬城变化日新月异，来去半个月已经
公爵没好气道，“你还没回答问题呢，自己走也就罢，还想把兰斯起带过去——那位温布顿真有这吸引你？可他宁愿娶名女巫为妻，也不愿意与康德家联姻，真不明白，把戈隆孩子抬出来算哪门子事！”
“看来您对无法登上后位颇有怨言啊，”伊蒂丝斜眼道，“还是说，其实您只关心那未出世孩子能不能接过王冠？可没有忘记，当初提费科来到北境时，您是怎对说；也别以为不知道，您向陛下提过什建议。”
卡尔文气势顿时被压下去，“……只是为你着想嘛，难道你就不觉得，让那个野女人种来出这种风头很让人不甘……”
伊蒂丝暗地里叹口气，倒不能说父亲在说谎，这句为她着想至少有八成是真心，但就结果而言，那并不是什好打算。卡尔文·康德或许能做位不错父亲，可换成掌管地领主，缺点实在有些明显。
还好北境这代贵族都不怎样，或者说，大多数贵族水平都十分低下，也难怪陛下不想再让贵族制度继续延续下去。换作是她来当国王，恐怕同样接受不群白痴糟蹋自己财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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