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连忙缩回
脑袋。
哎，所以比起老兵，还是新兵更讨人喜欢
些。
莫丽尔撇撇嘴，控制着魔力仆从继续前进。
又走数百米后，她已能看到轨道
最前沿——工人、士兵、女巫混杂于此，齐心协力地将铁路架设向更远方。
而人群之中最引人注目，是位穿着工作服亚麻色长发姑娘。
“你们看仔细，这就是目前魔鬼已知几种形态！”名教官敲着小黑板上图片道，“最常见是狂魔，身材魁梧、手臂粗大，能投出极为精准骨矛，但无法连续投掷——除非到狗急跳墙时候！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人群中响起阵哄笑。
“笑个屁！”教官呵斥道，“等真见到那幕，只怕你们尿都要吓出来。这种时候逃跑和投降都不能挽回你们那可怜小命，唯正确做法是对准它扣下扳机，在它杀死你之前干掉它！明白吗？”
“是！”众人齐声应道。
“那
看下张，”他指向另张图片，“这种眼睛长在脑门上怪物就是心惧魔，数量虽然远不及上种，但能力却要强大得多。它们只要看到你们，就能让你们害怕得无法动弹，只能等着被敌人屠杀。这种诡异精神攻击可以被神罚之石所克制，上前线人也都会发放神石，但保不准你们哪天丢三落四，在没神石情况下遇到它们。”
意伸出援手——就像在沉睡岛时那样。
看到他人笑着向自己道谢时，莫丽尔也会由衷地感到快乐。
更令她觉得开心是，沉睡岛上只有女巫和极少数峡湾人会对她表示感谢，除开装卸货物外，她能帮得上忙也不多。而在这里，大家对待她就和名人样，需要她帮忙地方到处都是，正所谓多份感谢便多份快乐，只要海鸥号不起飞，她就会带着魔力仆从沿着铁路逛上整天。
离开塔零号站点后，沿途景色又有变化。
道道烟柱隐约出现在莫丽尔视野中。
灰堡王后，安娜·温布顿殿下。
“那该怎办？”
“向你们祖母祈祷，或是在脑海里想象些喜爱人或物，总之你们平时怎克服恐惧，到那时就怎做！”
听到这句话后，莫丽尔发现有人望向自己。
而她也笑着朝对方眨眨眼。
“喂，你这家伙在看哪儿呢！”教官大吼道，“不想听课话，就给
滚到工地扛水泥去！”
那是火车留下痕迹。
事实上这些钢铁巨兽才是接替叶子主力，它们不断把物资运出森林，输送到需要建设最前线，仿佛永远不会感到疲惫般。她搬运这些钢轨，不过是余下小部分而已。
可惜听提莉殿下说，这些大家伙并没有那容易制造，无冬城至今也只有两三辆罢——这亦是海鸥号需要频繁往返于无冬与前线之间原因：不管沃土平原战事如何，后方都要将生产维持下去。
越靠近轨道尽头，穿着统制服士兵越发多起来。
经过周观察，莫丽尔已能大致区分哪些是新兵，哪些是久经沙场战士——坐在地上听教官训导、还时不时偷偷望上她眼般是前者，而那些聚精会神擦拭着怀中武器、对她视而不见，基本就是后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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