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想来，自从雪山背后遇见首个高阶魔鬼以来，无冬城
叶子瓮声瓮气地回答道。
其实……你不必连鼻音都模仿
。
罗兰咳嗽两声，“对
，魔鬼至今都没有再发动大规模进攻迹象吗？”
周前深夜被夜莺叫醒，得知第军营地遭受夜袭消息时，他着实紧张好阵子，好在安娜告诉他损失不大，且伊蒂丝出面稳住人心后，罗兰才放心下来。
事实上，无光或微光环境下战斗直是第军软肋，观察不到目标会导致热兵器杀伤效率大幅下降，而曳光弹始终没有办法量产，目标指示很大程度上都依赖女巫能力。没想到魔鬼第次主动进攻就选在夜间，不仅将希尔维魔眼摸个透彻，还意识到枪炮攻击本质，采取分散队形，甚至匍匐前进都来。好在敌人始终缺乏能够与之对抗武器，加上第军出色执行应急作战训练时每个要求，否则结果就不太好说。
灰堡，无冬城。
罗兰坐在办公桌前，接听着来自沃土平原前线电话。
当然，说是前线并不完全准确，以信号衰减速度来说，最多也就够无冬与长歌之间通话，在中续放大器没有被发明前，这也是手摇电话通讯极限距离。
但这不代表该限制就没办法突破。
最简单方法，便是让叶子来担任“转接员”，在森林之心状态下，她意识可以覆盖整个被控制迷藏森林，意味着传递讯息速度甚至在音速飞行闪电之上。前线只要打给叶子，再由叶子打电话转述给罗兰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，也算得上是实时通讯。
“如果是像上次夜袭那样进攻，确实没有发现相关征兆，”叶子转述道，“希尔维小姐每天都会抽两个小时时间去检查轨道前方必经之地，同时还会不定期搭乘魔力方舟或海鸥号前出侦查，至少到目前为止都是安全。”
“总参部怎
说？”
“他们认为有两个可能，是察觉到
方改变，无法再故技重施；二是魔鬼兵力有限，无法在短时期内连续策划两次大规模进攻。”
“是吗？”罗兰若有所思道。上次袭击最令他担忧除对手惊人学习能力外，另点便是作为突击手高阶魔鬼。
而这样事情已不是第次发生。
“目前情况还算顺利，”叶子压着嗓音，模仿铁斧语气说道，“就如您所预料那样，魔鬼之后对铁轨发起几次破坏攻击，不过对后勤运输影响并不大。没有蜘蛛魔情况下，它们只能空降至轨道附近，靠蛮力令其移位，并且得赶在黑河号靠近前撤离——而在无需更换铁轨情况下，工程部很快就能修好被破坏轨道。”
“看来装甲列车发挥它应有作用啊。”
“确如此，陛下。无论是机动救援还是维护铁路，它都能当做个小型要塞来使用。唯遗憾是列车数量仍然太少，如果可以话，希望在每个站点之间，都能安排组黑河号。”
“你想得到倒简单，”罗兰忍不住咧嘴道，“除装甲列车外，货运列车也得继续生产，而这部分工作仍离不开女巫，现在能提供两辆已经很不错。继续将战线向前推进吧，争取在仲夏前完成总攻布置。”
“是，陛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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