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，
是说让人觉
“可怎
觉得，过于亲近反而不太好呢？”夜莺抱胸道，“「越容易到手
东西就越不会珍惜」，原来这就是你想法啊。看来平时得注意
下，不能对你太好
呢。另外还得提醒安娜声，千万别让某人太过得意才行。”
罗兰感到额头上泌出冷汗，“呃，那个——这个——总之人是人，魔影是魔影，两者并不是回事！而且这话也不是先说——”
“但你却很认同，”夜莺轻哼道，“胸口魔力告诉，至少有五点五成以上可信度。”
现在辨别谎言能力都已能精确到小数点后位，罗兰抹抹额头，等等……胸口？他记得爱葛莎说过，女巫魔力虽然会在观察下呈现出气旋形状，但它并不是实体，也不会真正聚集于团，而是流淌在身体每个角落。
“你刚才真有使用能力？”罗兰质疑道。
等到戏剧大师告退，巴罗夫立刻凑上来，急切和可惜之情溢于言表，“陛下，您为何不答应他请求？那可是灰堡戏剧代名词，别剧团想求都求不来！不是说星花剧团不好，但论起名气，梅伊女士总归差些，如果让卡金·菲斯加入进来，星花就是当之无愧王国第剧团！哪怕他对魔影窍不通，光凭卡金这个名字，就能拉拢来大群演员，剧团也不必为人手不足而担忧。”
罗兰白他眼，“难道你没听说过，越容易到手东西就越不会珍惜吗？”
“呃……”老总管不由得愣，“请恕臣无知，这是哪个人或哪本书上说过话？”
“说。”罗兰装作本正经道，“这是人之常情，明白？他已经被魔影所吸引，说什都会留在无冬城，既然如此，个颇具难点考核自然比直接答应更叫他印象深刻，甚至还会感激给予这次机会，反之则会令对方觉得这切都是理所当然，这便是两者差别。”
他稍稍停顿，“何况，梅伊在卡金面前都只能称弟子，有戏剧大师星花剧团还能叫星花。参与魔影拍摄问题不大，加入还是免。有他在团外，也能给那些后辈们点压力。”
“噗哧，”夜莺笑出声来，“看来被你发现啊。不过那番话确实是你亲口说出来，如果让其他姐妹听到，会不会也会觉得自己被「理所当然」对待？”
“五瓶混沌饮料。”罗兰发动收买策略。
“十瓶，味道各不相同。”夜莺舔舔嘴唇。
“太多会让其他人产生怀疑……”
“怀疑什？”
“您……说得也是。”巴罗夫犹豫下，“不过出使狼心这事——”
“没什好不过，”罗兰径直打断道，“那是他自己选择，也想看看，做到这份上卡金最后能排演出部怎样戏剧来。话说回来，你有空在这里担心别人，交代给你统计工作完成，没有就赶快去做！”
“是，陛下……臣告退！”巴罗夫连忙低头行礼，转身退出会客厅。
“您真越来越像名国王，温布顿陛下。”夜莺从背后现身，微眯双眼道。
“啊哈哈……过奖过奖，”罗兰心里忽然隐隐有不好感觉，他已经很久没听过对方用敬语，“以们关系，你没必要用这正式称呼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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