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您……”卡密拉似乎还想再说些什
，忽然身子
歪，斜着向地上倒去。
夜莺及时扶住
她。
“她应该只是累坏。”
“你送她去女巫大楼休息吧，
派人去通知提莉。”
“明白。”夜莺夹着卡密拉，闪身遁入迷雾之中。
卡密拉不确定地伸出手，在两圈之间比划下，“直着走？”
“理论上是这样，”罗兰为两圈添上条直线，“不过还有另种可能。”随后他将纸折叠起来，令两个圈重合在起，“如此来，就是瞬间到达。”
卡密拉吸口凉气，“这——怎可能？”
“
确超乎常理，不过如果是魔力造成话，本身就不能以常理度之。比如夜莺也能实现短距离瞬间移动，还能穿过常人无法逾越障碍，效果和这个也差不多少。”
“……”大管家时陷入沉默。
“另外，虽然这仅是个假设，但你提到个现象却十分耐人寻味。”罗兰将笔尖插入圈中，“比如这支笔在眨眼间就从前圈抵达后圈，可它实际上仍是顺着直线完成这趟旅程——换句话说，从外界看来，那条鱼几乎在息不到时间内就跑完万里距离，你觉得会见到什样景象？”
卡密拉喃喃道，“缩……小？”
“没错，近大远小视觉规则依旧在起作用，所以想那并不是鱼被拉长，而是它身躯已离你相距千里之外，自然就显得又细又长。”
“呼……”她长长吐出口气，神色终于放松下来，“若那边圈外也是大海，琼应该就能活下来。”
罗兰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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