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好，就这样保持下去吧，”罗兰拍
拍露西亚
脑袋，“等到所有铅柜都装满时，就可以开始正式试验。”
“是，陛下！”露西亚干劲十足道。
……
同
时间，无冬城，空骑士学院。
这片位于新研究所西边，同样占地巨大区域内片安静——今天是学员休假日子，大多数人早早地离开院区，享受和家人团聚时光，而古德却是个例外。
中子源可以理解为是裂变催化剂，有它提供额外中子，即使是低于临界质量铀235也能高效分裂下去。
理论上，铀矿中分离出来钋和镭都能与铍组成中子源，这其中没有任何技术上难题，纯粹是利用铍在受到α粒子轰击时会释放大量中子特性，真正是只要凑在起就能生效。三者都属于天然存在物质，比起那些极难伺候、或是需要复杂工艺生产人造元素，其可行性无疑高得多。
至于罗兰最后选择钋而非镭，纯粹是出于安全考虑——钋210半衰期虽短，但基本都是α衰变，γ光子产量极低。也就是说，只要不吃下去，它几乎和铀样安全。而镭就不同，无论是后续衰变出氡气，还是自身散发出γ光子，都是不可忽视安全隐患。为避免实验过程中出现意外，钋-铍中子源便成最合适选择。
另外，铍元素还具有反射中子特性，如果用它来做外壳，则能近步增加中子利用效率。如果将两者同时用上，加上足量铀235，那
即使是最简易可靠枪式结构，也能达到不错效果。
而铍广泛存在于绿宝石中，如此特征鲜明矿物倒是省去阿琪玛跋山涉水寻找功夫，只要通过商人渠道放出消息，在四大王国内广泛收购就行。
“上风，压杆！”
“侧风，滚转！”
他坐在模拟驾驶台上，边给自己设定着风向，边按《飞行手册》上条例做出应对，木头杆发出吱呀吱呀咬合声，就像是台老旧失修水车。训练室里温度颇为闷热，长时间练习下，他背后已被汗水浸湿，下巴处更时不时有汗珠滴落，撒在简陋“仪表盘”上。
直到握柄打滑，古德才停下动作，靠在椅子上长出口气。
经过近半年学习，他已不是最初那个窍不通门外汉，公主殿下编写《飞行手册》不说倒背如流，基本操作可以说是
罗兰十分清楚无冬城技术水平是个什程度——璀璨放射原理说来简单，但每提升成利用率都是个门槛，从1%到90%以上，无不需要海量理论计算与试验校正，如果达不到高效率释放能量，就不可能令武器小型化，也会令好不容易积攒下来武器级铀浪费空。若没有露西亚，光是提炼损耗就是个不可逾越高峰。
不过同样，在损耗得起、或不计较损耗情况下，手搓核弹并不只是个玩笑。技术门槛千差万别，原理却始终如，得益于质能转化对化学火药天生优势，哪怕只有1%铀参与裂变，其威力也足够扭转战局。
在这场决定族群命运生死之战面前，他必将倾尽所能。
何况在这样蛮荒时代窃取神火，拉近人类与太阳距离，本身不也是种浪漫？
只要有丝可能，他都愿意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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