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是第
军
敌人
。”对方缓缓说道。
音道。
……
当铁斧停止陈述，让·贝特才从不可思议情绪中回过神来。
他听到段关于人类与魔鬼厮杀不休漫长历史，每隔四百年，它们便会卷土重来，而这次，魔鬼竟有可能从绝境山脉边界发起攻击！
“你……确定？”如果没记错话，永冬王国以北是遮天蔽日群山，宛如道拔地而起绝壁，从那里发起进攻？开什
玩笑！
“不确定，所以
们派出侦查队伍，以求万无失。”铁斧耸耸肩，“但不管魔鬼从哪个方向入侵人类领土，都没有本质区别——不集结起全部力量，这片狭小大陆边缘之地，皆会陷入火海。人类，将不复存在。”
男爵产生种奇妙飘忽感，就好像明明坐在会客厅中，却如同在做梦样。不止他人，书记官和侍卫似乎也是同样感受。
“咳咳，好吧，先当你说都是真，”过好会儿，让·贝特才清清喉咙道，“那灰堡之王派你们来狼心做什？若要和魔鬼作战，不应该去永冬才吗？”
“永冬当然也在计划之内，这点不用你担心。们来此目很简单，就是尽可能带走多可能受到战争波及人——自由民、奴隶、流民、浪人，都在名单之列。”铁斧顿顿，“唯例外是贵族，走不走取决于你们意愿。若是你全力配合第军行动，当们撤离时，财产、领地、爵位……这里切都会原封不动地归于你所有。若是阻拦……”
男爵咽口唾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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