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神罚之石
影响，它无法直接前往谷底，只能沿着漫长梯道
级级走下去。
随着高度不断下降，周围视野变得猩红起来——那是空气中飘荡着生命蜉蝣所致，高耸峭壁构成
天然容器，只要不停注入补给，蜉蝣很容易就能积累下来。经过大半年改造，裂谷下半段雾汽浓度已接近城市水平，足以供数万族人使用。
但这绝非海克佐德最终目。
只有在神石矿脉上
自从厄斯鲁克在塔其拉遭遇人类阻击，此地成为西线计划重心后，它可谓尽心尽力，凡事下足功夫。光是弥足珍贵眼卫，就连骗带拐地从前线抠下来四只，以保证无论敌人从哪个方向来，都可第时间被感应到。
作为最敏锐观察者，眼卫千只眼睛不会受到大小、距离和光亮限制，只要有人看到它，不管是否处于隐身状态，还是相隔重重屏障，都会瞬间,bao露在眼卫意识中。而与之相连族人，亦能立刻察觉。
由于这个过程极为耗费精力，般而言只有成为晋升者后，才有资格与眼卫连接。不过即是如此，眼卫观察到世界也格外繁杂，若是全盘接收话，基本上只能呆立原地，什
事也做不。因此眼卫会预先做个初步筛选，对每个看到自己生物进行评判，只有那些明确存在威胁、或是行为存在异常目标，才会被提交给连接者。
刚才海克佐德感受到便是后者。
但正如副官所说般，眼卫发出错误报警并不是罕见事，毕竟生物行为本身就千奇百怪、难以理解，好比族群中既有像王这样深不可测之人，也有像假面那样怪胎。而缺乏系统思考能力眼卫无法分辨实属正常——为容纳那堆布满脑袋眼睛，它们在别地方牺牲太多。以至于明明具有魔力，千百年间却始终没有只眼卫晋升为大君。
……
“您有什发现吗？”
海克佐德从扭曲之门中走出后，名晋升者副官迎上前问道。
“不……”它摊开手掌打量会，“大概是眼卫感觉出错吧。”
“这也不是什罕见情况，您大可去蜉蝣池休息，让属下来替您警戒。”副官顿顿，“那位……瓦基里丝大人就常常泡在池中，属下认为……您偶尔放松下也不错。”
当然，这并不妨碍它们在整个族群中都属于极其稀有类，其幼体出生率仅仅只高于孵化者和灵魂之母。
将此事暂时放下后，天穹之主换个话题，“诞生之塔复苏工作完成怎样？”
“建造部分已经收尾，目前切顺利。”
“很好，随
去巡视番吧。”
“是，阁下！”
不错建议，它倒是想有事没事就泡在池子里，闭上眼感受意识界奥妙与广阔。问题是西线计划旦出现问题，王不会去怪罪梦魇，只会把所有怒火都倾泻到自己头上。
天穹之主沉默下，“对于你来说，同时连接四只眼卫还是太过吃力点。而且如今计划已到最关键时候，还是由亲自来掌控比较好。这里是西线最后驻地，们绝不能再令王失望。”
提到王，副官神色立刻肃穆起来，“您说得对！是属下松懈！”
不，松懈只有整天泡在池子里那位。
海克佐德面无表情地暗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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