取代学生和上班族
是居住于此大爷大妈们，他们提着菜篮子，穿梭于这条略显狭窄街巷中。路过蔷薇咖啡馆时，还会露出鄙夷眼神，或是和身边同伴交头接耳两句，仿佛在嘲笑店主品味
般。
罗兰知道自己若是出去和他们争上两句，得到绝不是早就固定好台词，而是堆足以体现语言精妙怒骂，而且是你说句他回十句那种。其余摊主也不会露出副毫不关心神态，他们十有八九会围成排，兴高采烈地欣赏这场王者之争……或是菜鸡互啄。
面对这样世界，他突然发现自己没法简单说出个“是”字来。
“个人要如何界定真实与虚构？”岚有些出神地低声道，“非得有身躯才是真实生命
？如果个思维具有喜怒哀乐、具有自
意识，只因为它飘无定型，或以能量体形式存在，就不算是真正活着吗？”
“呃……觉得，应该算是吧。”
缓回道，“首先你必须找到意识界，然后进入其中——而这步必须在两个世界同时进行，否则绝无可能成功。”
罗兰讶异道，“两个……世界？等等，你是说，魔力之源「真实」存在？”
“没错，它并不是什虚无缥缈东西，而是可以看得见、摸得着实体，和侵蚀造成空洞截然不同。”岚点点头，“事实上，它就紧挨着曙光境北端，们称其为无底之境。”
他心里微微跳，这个词……似乎在哪里听过。
“可北边已被魔鬼占据——魔鬼你知道吧？它们就是此次神意之战敌人。”
她收回视线，“那你得保护好这里，旦它遭到毁灭，活在这个世界万亿生命也将随之消失，损失可以说比外面世界更加惨重。如果你失去它，意识界也将永远对你关闭
。”
“难道……意识界入口就在这座城市中？”
“准确说，这里就是意识界。”岚纠正道，“你现在正处于意识界之中。”
罗兰惊讶地瞪大眼。
也就是说，他本体还在无冬城沉睡，灵魂却已经跨越数千里之遥，置身于大陆北端无底之境中？
“关于那个世界，帮不你什——干涉神意之战是神明绝对禁区，这点你只有自行解决。”岚坦然道，“击败它们，杀出条血路，然后抵达无底之境。如果做不到这点，切就无从谈起。”
所以她才会说即便知道方法，也不定来得及实现……
罗兰思索片刻，“好吧，就算你什都没说，也是要将魔鬼赶出曙光境。那梦境世界该如何抵达意识界呢……既然是虚构出来，总不用那麻烦吧。”
“在回答你之前，想先问个问题。”岚望向窗外，“你真觉得，这个世界是虚构吗？”
罗兰怔怔，不由自主地顺着她视线望去——上学和上班高峰期已然过去，街上来去匆匆人影少许多。摊主们终于有休息时间，有些人清点着早收获，脸上满是喜悦；有些则点燃根香烟，坐在大门口看起报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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