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低着头，肩膀微微抽动，轻声重复着什
。罗兰屏住呼吸，才听清对方
话语。
“太好
……太好……”
他
时语塞，不知道再该如何接下去好。
泪水低落，打在提莉手背上，溅起几点细小水花。
望着浑身轻颤五王女，最终他暗自叹口气，缓缓伸出手，按在对方头顶。
不愧是曾经能和安娜谈笑风生之人，罗兰沉稳地回道，“别着急，
会把事情详情告诉给你。”
……
等他停止讲述时，天际已微微泛白，柔和曦光在群山后露出头来，为远处建筑楼顶映染上层金边。
提莉对此浑然不觉，她出神地喃喃道，“也就是说……只要能够控制意识界，就能唤回仍留有丝意识灰烬？”
“理论上是如此，”罗兰点点头，“按照岚说法，女巫成为超凡之上后，便会在意识界留下痕迹，这点也能和卡布拉达比透露情报相吻合。”
提莉身体明显颤，她点点转过头来，眼睛里夹杂着复杂神情，像是怀疑自己听错般，“你说……什？”
“说，灰烬有可能还活着。”罗兰尽可能缓慢地重复遍——他清楚这事旦说出口，就没有回头路。
“不……哥哥，”她强撑起个笑容，“就算你想安慰，也不能……”
“但这种活着跟你想象有些不太样，”罗兰打断她话，“老实说听到这个消息时反应不比你好多少，也知道在未完全确定之前就透露给你对你有些不公平，不过无论如何都比事后再去后悔要好。”
提莉闭上嘴。
而下刻，提莉整个倚靠过来，紧紧抱住他。抽动也变成明显泣声，此刻情景就仿佛和以前样，只不过罗兰却
在最初审问被俘虏高阶魔鬼时，对方就曾对佐伊说过，它们灵魂会被魔力之源包容，等到族群登顶那天，便可重返世间。虽然这番说辞来源不明，和岚解释也相差颇大，但至少有点是共同。
那就是意识界确实有着收容灵魂能力。
“不仅如此，地底文明古籍也提到过，追逐神意之路便是逐级攀登魔力阶梯过程，终有天，胜者将与神明无异。如果将意识界视作魔力顶端，那倒也能从侧面应征岚说法。”他说到这里顿顿，“不过考虑到这些文明获取信息来源都有可能来自于所谓神明，所以并不能完全相信，最好方法还是亲自去看看。”
“哥哥……”
“放心，会尽可能快地打通意识界屏障，并试着找回灰烬——如果她真在那里话。而在那之前，希望你能保护好自己，免得她回来后找麻烦。毕竟个不受神罚之石限制，又突破自极限超凡之上发起火来，可招架不住……”罗兰故意说着些轻松话，想要缓和下气氛，却发现提莉反应似乎有些不对劲。
她就那直直地盯着罗兰，仿佛在消化这段话内容般——到这步，她已意识到此件事恐怕不太寻常。
就思维灵敏程度和接受能力来说，提莉从来都是女巫中位于顶层批。
过半刻钟左右，她才试探性地问道，“你听谁说？”
“岚。”
“没听说过……”提莉想想，“难道……跟梦境世界有关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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