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不是特长
关系，他被分到
间十人共住舱室，比预计睡货仓情况要好上不少。不过即使如此，舱室里浓郁腥臊味仍令他难以忍受，家族哪怕再落魄，至少也能保证处舒适卧房。
因此只待会儿，他就狼狈地逃出来。就在打算去甲板透透风之际，曼弗尔德忽然听到声轻微呼救。
似乎是从走道尽头传来。
此时登船人并不多，水手也都在上层忙碌，整层船舱显得有些空荡，除他以外，并没有其他人听到这声呼救
呃……这样就行？
难道真像车夫说那样，光是识字就可以在灰堡混得安枕无忧？可是看登记台前情况，似乎随便拉个灰堡人来，都懂得读写文字啊？在排队时候曼弗尔德就注意到，那群记录者换好几轮，有时候甚至是临时找监管秩序士兵应急，也没见出现什
岔子。
这情况让他颇有些迷惑。
而且灰堡人给他牌子仿佛也暗藏玄机——那竟然是块铁牌，头还挂着麻绳，完全可以戴在脖子上当项链。牌子上凹刻着连串符号，大概跟他登记时编号有关。这小小块金属牌找铁匠做花不几个钱，但如果扩大到整个迁移者群体，那便完全不是回事。
卡斯坦因家族领地以前就有铁匠铺，他自然清楚这意味着什。块铁牌可以用打铁留下边角料来做，但百块、千块不行；刻上符号半天足以，可重复百遍、千遍，时间就会变得相当漫长。
马车离开后，曼弗尔德发现果然就如车夫说那样，没有个人留下来等他，大家都走个干二净，周围熙熙攘攘人潮已全是陌生面孔。
不过他并未感到太多沮丧，做那些事情本也不是为收获感谢，而是因为他认为那做是正确而已。
根据车夫提供消息，曼弗尔德很快找到灰堡人登记处——事实上那块区域不仅挂满横幅，而且到处都有人在吆喝，想不注意都难。
尽管人数众多，现场秩序却不显得混乱，道道铁栏杆将人群分成折叠数股，看似从入口到登记台距离被人为延长许多，不过这也使得人们只能按照栏杆限定“道路”个个向前移动。
轮到他时，名士兵打扮灰堡人接待他——这些外来者都穿着同样制服，非常好辨认。
然而码头上人何止千？
如果沉池湾每天都是这样情景，数以万计都是往低说！而为所有迁移者都准备上块这样登记牌？所需要材料和时间根本超出他想象，怕是集齐狼心所有铁匠也做不到。
光是这点，就让他感受到灰堡富有和奢侈。
明明以前这个头衔应属于晨曦王国才对。
带着这份感慨，曼弗尔德登上艘三桅海船。
“名字？”
“曼弗尔德·卡斯坦因。”
“身份，有无犯罪经历，有何特长？”
对方询问过程就和车夫所说样，曼弗尔德如实回答，像家世之类内容全都句带过，等到特长部分正准备详细道来时，士兵却只听到个“能读会写”后就打断他，“行，去六号栈桥上船。这是你登记号码牌，不要弄丢。下个。”
他还未回过神来，就被挤出队伍，进入码头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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