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，移民
增长速度远远超过
预期，”老总管诉苦道
“现在都能精确到百分比个位数？”
“嗯，或许是用得多吧，总觉得比过去感觉要灵敏不少。”
“那5%又是怎
回事？事先声明，
可没说谎。”
“也许是你潜意识产生悸动也说不定哦。”夜莺扬起嘴角道。
呃……罗兰
时语塞，他总觉得这样说下去早晚会被对方带进圈套里，干脆不再接话。
而且这样来，安娜也不必每天都工作到半夜，可以把更多精力投在她自己喜欢发明创作上，简直是举多得之事。
或许那些员工永远不会知道，他们绘制出来图纸会在另个世界变成现实，并在广沃大陆角与异族敌人展开血战，以捍卫人类最后延续与荣光。
“你在傻笑什那，陛下……”夜莺带着鄙视眼神从他面前显出身形，“昨天晚上就过得那开心吗？你不会在梦里做什不该做事吧？”
“怎会……像是那种人吗？”
夜莺撇撇嘴，“其实有也很正常啦，听菲丽丝说，古女巫对这些东西并不看重，就和吃饭睡觉没什区别。”
若罗兰想凭己之力凑到这些，恐怕少说也得花个上千万，还不定能办得下来。
不过话虽如此，罗兰也不想放过任何薅羊毛机会。
“这样真好吗？琢磨下，工厂想要恢复正常运作，至少还得再招批人。而且为提高他们积极性，奖惩制度也得列出来，这些都需要不少经费。”
“唔……”嘉德思索片刻，“之后调名财务给你好，有什额外支出话，你跟她说声就行。不过罗兰先生，数额太大话可不行，你知道三叶集团……”
“不是你个人说算。放心，不会让你为难。”主动派财务来显然也是种避险手段，至少能防止他毫无节制地烧钱。罗兰笑着举起酒杯，“这件事真是谢谢你。”
“对，”夜莺嚼会儿小鱼干后开口道，“你最近都不怎看红月呢。”
“是啊……”罗兰这才意识到，自己确实已有长时间未向天空仰望过。那猩红圆盘仍高悬于窗外，无论何时抬头，它都处在个位置，仿佛静止般。“大概因为知道，它只是个虚无空洞罢吧。”
就在这时，办公桌上电话响起来。
是行政厅打来。
“巴罗夫吗？什事？”罗兰提起话筒道。
“……她真这说？”
“没有，骗你。”夜莺半眯着眼睛俯下身来，“你刚才莫非在打这方面注意？”
感情这还是个钓鱼执法陷阱。
“只能说你想太多。”罗兰瞪她眼，“这高兴，是因为解决个大问题，才不是你瞎猜那样。”
“唔，诚实度95%，算是真话吧。”夜莺摊手道。
“举手之劳罢。”
两支杯子清脆地碰在起。
三天后，农机厂正式改名为灰堡设计局，虽然外表依然破旧，但在升职加薪诱惑下，里面已经忙碌开来。
……
搞定此事后，罗兰顿时觉得肩上负担轻松许多，连带着隔日去办公室时脚步都轻快几分——想到他还能不断扩大灰堡设计局项目和规模，剩下宝贵设计时间，就忍不住喜上心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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