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莫惊疑
目光在夜莺和他之前来回打量
数次，最后才像下定决心般摘下眼罩。
当她再次抬起头时，空无
物眼眶中出现团红光。
那仿佛是魔力构成眼珠，映在深邃伤疤上显得格外诡异，罗兰能想象出它和眼睛重叠时模样——若在后世，这种奇特瞳孔必定会受到大批人追捧，但在这个时代，被当做恶魔之眼也毫不稀奇。
“如何，你有看到什
吗？”
莫莫望向罗兰，接着猛地睁大眼睛，红光不断跳动，
罗兰知道，如果是以前他，绝对不会主动去询问这种问题，所谓庸人多自扰，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无疑是平添麻烦。但越是在王位上多待天，他就越感到自己责任重大，平凡者心态显然已不再适合如今境况。倘若对方描述没有错误话，预测年岁本身就是种极为珍贵情报，放到另个世界足可以称作“泄露天机”，只把它当作沉重负担未免也太可惜。
不过这些想法即使说出来，对方也无法理解，因此罗兰只是笑笑，“就算
再害怕，它也不至于不存在啊。”
莫莫握紧拳头，过好会儿才点头道，“既然您如此要求话……恕无礼。”
“陛下，”温蒂深吸口气，“请容先告退。”
罗兰凝视她片刻，“……以为你和书卷是最想知道人。”
等到后院里灯火撤去，罗兰在办公室中见到报告上那名女巫。
她看上去不大，最多也就十六七岁，手脚纤细、身形削瘦，有着明显营养不良痕迹。虽然已经清洗打理过，浅褐色短发依然如同稻草般枯黄。而最引人注目，则是她脸上黑布眼罩，哪怕已经换成新制，相比起年纪轻轻五官来也显得无比突兀。
“陛下，她就是莫莫。”温蒂说道。
这声仿佛惊醒她，女孩手忙脚乱地跪下来，想尽可能将头压得更低些，“拜、拜见国、国王陛下——”
“拉她起来吧。”罗兰放下手中图纸，用和缓语气回道，“不必紧张，这不是什正式场合，没必要那慎重。找你来原因很简单，就是想让你对施展下能力。”
“无法做到像您那般镇定，不过就像书卷说那样——无论结果是什，们都会支持您到底。”
等到房门关上，罗兰偏过头，“你呢？”
莫莫怔住。
“那还用说吗？”接着夜莺显现于身后，令女孩吓大跳，“你切都想知道，不管它是好是坏。”
还真是性格迥异两人啊……罗兰暗笑，“那开始吧。”
重新站定莫莫顿时露出慌张神情，“陛下……这个……恐怕……”
“知道，不是每个人都对自己大限感到满意，甚至在得到不合心意答案后会迁怒于人。”罗兰宽慰道，“而只是想要知道个结果，无论那是什，都不会怪到你头上，这点可以保证。”
按惯例，这种事应该放到温蒂进行完能力测试之后，只不过对方能力太过特殊，让他实在按捺不住心底好奇——事实上，对于洁萝灵魂战场，他直有着个猜测，不过始终无法印证。
而现在，他总算等到个验证机会。
“陛下……”莫莫咬牙道，“难道……您就点都不害怕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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