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。”罗兰摆摆手以示投降。
“何况……”小姑娘顿
顿，“
觉得这样子也不错。至少比起以前，也算坚强许多……是吧？”
有那
瞬间，她仿佛又和曾经记忆中
模
切断？锯子？斧头？
抱歉……她慢慢闭上越来越沉眼睛……戴兰，这次治疗后，可能就要见不到你。
……
“啊，她睡过去。”罗兰忽然注意到病床上莫莫已经合上双眼，进入平稳睡眠状态。
娜娜瓦举起手术刀，朝两人点点头，“那开始。”
“话是这说没错，但你可以先陪她聊聊天嘛……”
“那……谈下之前病例？感觉在切断肢体时，用锯子会比斧头更方便。”
“不，不是说这个……”
“确实如此，”罗兰陛下也插话进来，“锯子可以保证断面基本齐整，不过如果是像腿骨这种大骨头话，想要锯开还是挺费力吧？”
“头骨也好不到哪里去，那些女护士力气并不比大多少，如果有安娜姐帮忙话就轻松多。”
“啊，别担心，这不是血。”娜娜瓦在铃帮助下脱下衣袍，“只是刚才伤者被轧机压断手臂，现场难免会有些混乱。”
“是、是这样吗……”
“没错。来，让看看你伤势。”
好强气场，对方真是同龄人……
莫莫咽口唾沫，小心翼翼地摘下眼罩，向娜娜瓦缓缓走过去。
只见她娴熟地沿着眼眶切入，将丑陋旧创口切除并清理破败皮肤，鲜血很快浸出，并染红预先放置纱布。整个过程她手臂几乎同静止
般，唯有指尖与手腕在精准调整。和治疗不同，这步无法依靠魔力实现，完全是娜娜瓦训练至今成果。
“好厉害……”温蒂压低声音道。
“都是逼出来，”娜娜瓦撇撇嘴，“当时在军营急救时候，每个人都只能停留半分钟左右，如果不能在最短时间内完成应急处理，后面伤者很可能就救不回来。”
所以她才养成毫不拖泥带水作风……罗兰不禁有些感慨，“以前你可是见到血就会晕来着，还有那些鸡——”
“陛下！”娜娜瓦白他眼，“那时候事不许再提！而且罪魁祸首明明是您才对。”
“是疏忽。不过这个倒不难解决，回头给你设计把电动如何？保证切就断。”
“陛下！请不要说这个！”
“咳咳，抱歉，谈到技术问题就有些忍不住……”
声音模糊起来。
莫莫偏过头，恍惚地看到娜娜瓦似乎在和陛下、温蒂交谈着什，时不时还用手里小刀来回比划，像是要在她身上试验般。
“嗯，倒跟温蒂姐说差不多，接下来魔力应该够用。”小姑娘检查完后顺手递给她碗药水，接着拍拍身边病床，“喝完躺上来吧，大概十分钟就行。”
莫莫照做后，却目瞪口呆地看到对方掏出把小刀。
“陛、陛下……温蒂……”她求助般望向旁两人，声音已带上哭腔。
“好啦，娜娜瓦，”温蒂无奈道，“你就不能慢慢来、给新加入姐妹点适应时间吗？”
“诶，可这是正常流程啊，”娜娜瓦讶异道，“如果不切开旧伤口，彻底破坏愈合处，治疗就没发生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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