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斧、布莱恩、伊蒂丝等人早已在起降场等候众人到来。简单交接番后,女巫们便被请进位于山顶作战指挥部。从参谋部人员凝重神色能看出来,目前第军情况确实不容乐观。
铁斧在长桌上摊开张大地图,向众人点点头,“接下来就由为大家说明下如今战局。”
正如他此前所说,用来维持平衡“距离”已经被打破。
安德莉亚凝视他许久,最终也没有给出回应,但霍弗德能感受到,女儿眼神比起过去隐约软化少许。过好会儿,她才开口道,“时间到,该走。”
“记得照看好自己。”霍弗德忍住想要伸手去摸女儿脑袋冲动,“有空话,会去前线看你。”
“……您也是。”安德莉亚转身离开书房。
霍弗德深吸口气,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。
无法理解所做切,他们不明白现在付出,是为更好巩固家族地位。”
自从他成为晨曦之主后,奎因家人心态多多少少都发生些许变化,养子也不例外。换作以前霍恩,决计不敢在自己面前说出「您不像晨曦之主,而像是罗兰·温布顿陛下臣子」这样话来。要有人在背后怂恿他,要就是他已经把自己当成下任国王。
「陛下」词确实让人心醉,但权力背后隐藏着同等风险,他不想让霍恩步安佩因后尘。
而且还有点他没有说出来,那就是以霍恩身份,只怕很难令另外两大家族信服。
事实上,洛西家和托卡特家愿意支持自己,很大程度是因为那两位继承人愿意向安德莉亚效力缘故。
他没有忘记自己年前做出决定。
为弥补过去错误,他愿意花上自己余生。
……
四个小时后,飞行队安全降落在笼山下荆棘镇。
两天不到时间,转场四座城市,跨越千多公里——这次史无前例火线支援行动将注定被载入史册。
“那是您需要解决事情。”安德莉亚不可置否道。
“如果你不愿意接替话,那就只好将王位掰开来传给另外两个家族共享。”霍弗德故作遗憾道。
“您舍得?”
“有什舍不得,”他半开玩笑半认真道,“到时候也能省不少麻烦。等战争结束之后,说不定还可以搬去无冬城陪陪你,顺便安享晚年。”
这倒不是句信口之辞,倘若罗兰·温布顿能赢得神意之战,他还会维持四大王国继续存在吗?霍弗德并不这认为。奎因家能走到这步,仅仅是因为战争机缘巧合而已,如果王位上是安德莉亚,罗兰或许还不会有所动作,可换成他人就难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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