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就算再难，
也不会像某人
样趴在桌上睡着，最后只能交上来
望着重新掩上
房门，夜莺轻轻感叹
句，“大家……都有在努力啊。”
如果可以话，更希望她们努力在其他方面，而非战争。罗兰心底浮起这样念头，但并没有说出口——因为在神意之战结束前，在人类命运被决定前，没人能歇下这个重担。现在说这个除开逃避责任外，没有任何意义。
他沉默片刻后，拆开报告封条。
看完所有报告，罗兰总算明白提莉那句话含义。能及时下达撤退命令，并在茫茫大海上成功伏击个来无影去无踪魔鬼大君，伊蒂丝·康德和安德莉亚无疑是这场战斗最大功臣。但同样，那则关键情报寄送者也不可忽视——没有此人拼死举，就不会后面这场胜利。
“你打算怎
办？”此事显然也吸引夜莺注意。
灰堡，无冬城。
有关大公岛战事以及狼心局势报告，在两天后送到罗兰手中。
相比以前从北境永夜城寄往无冬信件就得花上周时间，这样传讯速度不能不说进步巨大。无论是飞行信使短途速递，还是蒸汽船日夜不歇长途奔行，如今都被整合成消息传递系统部分，每封重要消息都会配备上专人专船、甚至动用上飞机——而这次报告则正是提莉送来。
“辛苦你。”罗兰嘘寒问暖地递上混沌饮料，“那边情况还好吧？”
“看报告不就知道？”提莉接过杯子，瞟他眼，“表现得这殷勤，你在心虚些什？是不是专用机还没有点头绪？”
“不管他送出这封密信初衷是什，此人名字和功绩都不应该被遗忘。”罗兰沉声道。倘若是前世，等到漫长战争结束后想要再找回个身份不明眼线几乎是不可能事情，墓碑上恐怕也只能留下类似「你名字无人知晓，你功绩永世长存」铭文。不过女巫却能改变这不得已情况，让每个为人类命运做出贡献战士都能留名于历史长河中。“等到永冬王国重归第军控制下，让「黑钱」配合阿夏确认他身份和来历吧。”
如果那时候杀害他凶手还活着，也必然逃不脱律法严惩。
夜莺点点头，“要是你说那种能跨越千里进行通讯设备早点制造出来就好。”
“可惜那并非所长。”罗兰不禁揉揉额头，想到强行记忆下来电路图，他就觉得头疼无比。
“现在你终于能理解到考试时感受。”夜莺掩嘴道。
“噗……”背后传来夜莺憋笑声。
“怎会，已从好几个方案中选出最合适种，只要安娜那边抽出空来，立刻就可以开始试制。”罗兰连忙道，“你也知道，最近好几个项目都到最关键步，她实在有些忙不过来。”
“看在安娜份上，这次就不跟你计较，哥哥。”提莉将饮料口喝下，抹抹嘴朝办公室外走去，“海鸥号马上就要返程，先回空骑士学院。”
“天都不留吗？”他略有些讶异道。
“没办法，现在前线能威胁到天穹之主只有海鸥号和安德莉亚，而且……也不想错失任何次复仇良机。”提莉背对着他挥挥手，“那走，哥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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