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文明……指
估计就是地底文明
。罗兰不由得放慢语速，“所谓传承……到底是怎
回事？”
瓦基里丝愣愣，随后轻笑起来，“什嘛，原来你们根本没有获得过传承碎片啊。”
“回答陛下问题！”菲丽丝低喝道。
“
们并不需要什碎片，有陛下知识就够！”
“只有你们这群野蛮怪物，才会为
块石头挑起战争！”
“因为你们人类既短寿，又健忘啊……”瓦基里丝似乎找回丝优越感，不自觉又端起咖啡，“只要过个几十年，历史就能被谎言取代，这样事情对于拥有漫长寿命族而言几乎无法想象。你们好像全然忘，不管谎言多令人欣慰，那也是谎言。”
“彼此彼此。”罗兰针锋相对道，“你们不也把西丝塔利斯警告刻意忽略？除当年亲历者，恐怕新生代魔鬼没有个知晓此事吧？”
瓦基里丝张张嘴，却没能接上话来，最后只能闷头喝咖啡，这相当于已经默认。
“们不妨做个推测，”他将话题重新拉到背叛神使上来，“或许「千形」千年前看到模糊身影，和梦境世界岚是同个人。可惜当时你导师无法在意识界形成固定领域，所以才没能得到确切提示。”
“你相信神使话？”
就在罗兰以为对方不会回答这个问题时，梦魇开口，“会告诉你——然后你就会明白，为什如今想要扭转局势是件不可能事情。只要尝到传承甜头，文明就不会忘记那份甘美滋味，只会越发渴求更多。”它顿顿，望向罗兰身边女巫，“你们现在便是最好例子——假若让人类放弃这位灰堡国王带来切改变，你们会愿意吗？”
“你意思是……”
“没错，传承碎片不过是传承途径种，”对方话印证罗兰直以来猜想，“你将此处新知识传授给人类，就相当于人类获得梦境世界传承。不过碎片效果更为彻底，也更加全面——它不是针对个体，而是针对整个文明。”
接着瓦基里丝道出第次神意之战结束后百多年“融合之路”，那是场联合会不曾知晓终焉之战。
“你们
“相信自己所看到东西——自称神明仆从敌人正在侵蚀这个世界，而现实中也确实发现过往文明留下遗迹。不知道那些胜利文明都去哪里，但事实是，它们再也没有回来过，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？”
“或许有个更适合升格种族居住美好世界——”
“比如魔力之源？”罗兰讥讽道，“升格是条成神之路，然而成神后却没办法自由往返家乡，这算哪门子神明？而且在靠近魔力之源——也就是侵蚀裂口时候，真会让你感到美好与舒适？如果是那样话，你应该早就跳进去才对。”
这家伙……果然派女巫跟踪自己路。瓦基里丝忿忿地想，嘴上却没法做出反驳，当时站在猩红裂隙前，它只感到强烈危险气息。
“就算如此，你又能改变什？”沉默许久，梦魇才低声道，“切都太晚。倘若你是云霄学派员，这个推测再提早个千年，也许还有机会扭转局势。但当族得到第三文明传承后，战争便不可阻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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