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这是……眼花
吗？”
书卷揉揉眼睛，发现
些式子后隐约飘动着串串字符，仿佛那就是它
答案般。
如果这是份考核试卷，又或是户口档案，那倒不足为奇。自从她掌握快速查找窍门后，往往在看到文件第眼，就能分辨出它来自哪里，以及跟其相关所有内容。
问题在于，这份资料她还是头回见到。
不光那些算术式所代表意义书卷无法理解，就连在后面飘动“答案”也不明所以，连看懂都很困难。
“……晚安。”书卷有些莫名回句，转身走进办公室。
尽管壁炉火焰已熄灭，但暖气余温仍在，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些淡淡余香。看来夜莺在这里待有好长会儿。
不再多想，书卷熟练打开书柜，将手中资料放入分类处理栏中，接着又将陛下待解答资料取出来。
那都是串串极长计算式，从字迹上看既有罗兰，也有安娜和赛琳。她日常工作之便是将这些资料带给算术院，让那群占星家去计算答案，再交由中枢载体进行核对。
单从文字描述看，这些东西应该跟陛下新实验有关。只是她完全不明白，为什
只在纸上算来算去，就能确定个从来没有人见过、甚至无法想象到装置尺寸。仿佛纸上那些不是数字，而是在勾勒现实，这在她看来，跟预知未来也没什区别。
书卷捧着大叠资料登上城堡三层，在办公室前遇上正打着哈欠准备离开夜莺。
“你还没睡吗？”后者停下脚步，讶异地挑挑眉。
“大概是年纪大，最近总睡不着。”书卷微笑着摇摇头，“陛下呢，他已经睡？”
“嗯，半个小时之前他就回卧室。”
“那你还待在办公室里？”她掩嘴道，“该不会是在偷吃陛下零食吧？”
而且并非每个式子后都有类似古怪符号，大部分栏目里仍是片空白。
若是盯那些虚无缥缈符号久，甚至还会感到阵阵
每逢看到安娜娟秀笔记，书卷就忍不住心生感叹，这名出生于边陲镇女孩，已经走到个她们全然无法理解领域。明明大家开始都是坐在这间办公室里，观看陛下做那些有趣科普试验，谁都能插上两句嘴。而现在仍能紧跟在陛下身边，却只剩下安娜人。
不过她心中并没有感到任何失落之情，有只是满满自豪。
——因为那是她姐妹。
书卷坐到罗兰办公桌前，像往常样翻开资料，打算把它们都记忆下来。这样即使分发计算中出现遗漏或缺失，她也能及时发现。
然而这次她却察觉到些异样之处。
“呃……啊哈哈，”夜莺先是微微愣，随后咳嗽两声，“没错，吃他香辣牛肉丝，还偷喝两口混沌饮料，你可别告诉陛下啊。”
这回轮到书卷怔住。
她这是怎……居然回得如此干脆。以前夜莺只要不被当场抓到，可是从来不会承认。
不过想到自己和温蒂也经常摸走她饮料，书卷时半会不知道该接啥好。
“那个，先去睡……”夜莺撇开视线，朝二楼走去，“你也别熬太晚，听罗兰说，年纪越大睡眠不足后遗症也越大。”她在楼梯下方仰起头，“晚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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