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莫看到
什
？”
“……十四，”夜莺凝视他许久后才低声回道，“数字从十七变为十四。”
“缩短……三年？”罗兰不禁皱起眉头。这也太匪夷所思点，如果是病症恶化
话，总该有点征兆吧。可他现在确实感到精神抖擞，更别提病痛。
夜莺似乎猜出他想法，“不是疾病，也非疲劳……
对照过矿区罪犯样本，没
个与你相符。数月缩减三年显然不是常态，否则这四五年实际时间相当于缩减三四十年。它只可能是从最近才开始。”
这说倒确有可能，罗兰摸着下巴道，“但最近并没有遇到什特别事情啊……”
其他人知道，她应该也不会再追问。”
这无疑是种信任。
夜莺眼中流露出复杂神情。
“老实说也很好奇。”罗兰接着说道，“浑身舒畅、没有任何不适之类话并不是故意安慰你们而编造出来谎言，而是本身真实感受。你分明能听出这点，为何当时看上去仍充满忧虑？你在担心什？”
她垂下眼睑，“知道你昏迷这件事，并不是只有三人。”
“不，有样。”夜莺俯下身，“也许你自己没有察觉，但比谁都清楚——这几个月里，你进入梦境世界次数比之前增加数倍，除此之外，想不出别缘由！”她伸手握住罗兰手掌，语气也有些许变化，“答应，不要再进入梦境世界好吗！”
原来如此，罗兰不由得恍然。没错，这几个月里最大变化恐怕莫过于梦境世界——关键不在于进入次数，而在于那些被吸收自然之力核心。按照岚说法，梦境会因魔力增长而不断膨胀，直至侵入神明领域。他不知道最终意识界会变成什样子，但却清晰感受到个世界自充实过程。
而作为与之密切相连创造者，他承受压力大幅增加似乎也说得过去。
现在想来，岚当时郑重提到“时间不多”，或许不单是指神明意志，也是在暗指他处境。
“不止三人？”
“娜娜瓦不在无冬，莉莉又没法治愈创伤，当时甚至没有人能断定你状况。”夜莺缓缓道，“情急之下，想到个人……尽管她对具体病症束手无策，但至少能做出个整体判断。于是瞒着安娜，将她带进卧房。”
“你指是……”
“莫莫。”
罗兰心里跳，这确实是个极为恰当人选，寿命趋势本身就能说明很多问题。夜莺能在那样混乱情况下理清思路，找到正确处理方法，无疑比以前成熟许多。不过联想到对方心事重重模样，他隐隐觉得那或许不是个好结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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