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价是指别
什
东西。
导致结果便是引力不再值得敬仰，宇宙中出现
巨大红色空洞。
而如果这行文字中所暗指是魔力话，那「从这
刻起」则指向个惊人结论。
罗兰和安娜对视眼。
“——这个世界曾经并不存在魔力。”
夜莺和罗兰不由得齐齐愣，“诶？”
安娜忍不住笑起来，“
说不是指不去思考，而是这件事本身……两个场景联系或许并没有你预想那复杂。”
“难道你发现什线索？”罗兰好奇道。
安娜摇摇头，“只是些猜测罢，并不定正确。”她挽起耳边碎发，凝视着自己所做笔记道，“比方说……两者发生先后顺序，或者说——「时间」。”
“联系是……时间？”罗兰皱眉思索片刻后讶异道，“倘若第二幕发生在第幕之前话……”
。
罗兰心想。
吃过晚饭后，安娜夹着卷图纸走进办公室，在红木桌对面坐下来。这是两人例行交流时间，也是天中颇为轻松愉快闲暇时光。只要晚上研究所不开工，她都会来办公室待上两三个小时，闲聊内容从当天工作成果到突然冒出奇思妙想应有尽有。
这时候夜莺也会现出身形，边靠在茶几边嚼着零食，边翻看书卷从梦境中复刻出来漫画书，偶尔还会插上两句话，氛围显得平和温馨无比。
解决完技术上难题后，罗兰顺便谈到梦境中困扰自己问题。
两人几乎异口同声道。
没有魔力，意味着需要魔力维持存续生物也将不复存在。
比如说魔鬼。
还有……女巫。
“它们就能连成个完整故事。”安娜接上道。
「这便是代价。」
代价不是指升上天穹、最终去向不明放射族。
更不是指那些被海啸、风,bao吞噬遗留者。
两者在时光尺度上相差数万年……数百万年……甚至更遥远。
“原来让你叹气个没完是这个……”夜莺撇嘴道，“两者就定要有什联系吗？万梦境给你看到景象只是随意拼凑出来呢？想得越多头发白得越快，有些人怎就是不明白。”
罗兰翻个白眼，“大脑不用是会退化，如果大家都跟你样话，那这世界就完蛋。”
“可你再这想下去，只会比世界完得更快。”
“……”他决定收回之前平和温馨看法。
安娜倒没有接话，她沉吟许久后才若有所思道，“觉得，这次恐怕夜莺说得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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